鸢柳不理他的调侃,对司倩倩说道∶“好孩子,别怕,有师父在,谁也欺负不了你,这些老家伙问什么你能说的便说,若是不能说的不说便是。”
司倩倩起身站到堂前,先对鸢柳叩首一礼∶“谢师尊,徒儿并无不能言之事。”
然后又对掌门、梓雾等人合掌一礼∶“诸位师长尽管问便是,晚辈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掌门和梓雾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两人都对司倩倩非常赞许。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气度,着实难得。
掌门清了清嗓子,切入主题∶“司倩倩,你可是空桑司族之人?”
司倩倩点了点头∶“是,我是空桑司族之人,我的父亲是现任族长,而我是他唯一的女儿,也就是空桑司族的少族长。”
掌门等人表面还是风平浪静,实际心底都掀起了狂风巨浪。
原以为她只是空桑司族一个普通族人,没想到她竟然是空桑司族的少族长。
谁又能想到,堂堂空桑司族,会将少族长派到他们苍剑宗卧底,他们苍剑宗可真是出息了。
掌门只震惊了片刻,转念间就想到了这背后代表着什么意义。
空桑司族会将少族长派到他们苍剑宗拜师,想必空桑司族是算出了什么天机,而这天机定然与他们苍剑宗有关。
掌门能猜到的事,梓舞、鸢柳等人自然也想得到期。
梓雾问道∶“你此来苍剑宗,所求为何?”
金戈峰峰主看不惯鸢柳的霸道行径,呛声道∶“我苍剑宗绝不收居心叵测之徒,就算你是空桑司族的少族长,我苍剑宗也不是你来去自如之地。本座劝你,有什么盘算都如实招来,若有半分欺瞒,本座的铁马剑可不一定会砍向哪里。”
金戈峰峰主是一位国字脸的青年男子,板着张脸,十分威严。
鸢柳瞪了他一眼,骂道∶“金武牛,你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恐吓我徒儿作甚?她一八岁幼女,能有什么盘算?不过是家中长辈的安排罢了。耍的一手好威风,怎得不敢去找那空桑司族族长?对一个小姑娘发什么脾气?”
金武牛被鸢柳怼得面红耳赤,气急道∶“师妹!我们可是同门,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向着一个外人?”
鸢柳白了他一眼∶“拜托了,同门、不同峰、不同师、的金师兄,”说到这鸢柳故意停顿了几下,“你口中的外人,可是我的亲亲徒弟,孰远孰近,师妹我还是分得清的。”
鸢柳这一张利嘴,怼的金武牛哑口无言,难怪掌门都说顶不住。
一旁的掌门等人看足了好戏,局势以鸢柳的压倒性胜利结束,眼瞅着没热闹可看了,掌门才出声打圆场。
“好了,同门之间何必闹成这样?退一步海阔天空,都是几百岁的人了,怎得还如此沉不住气?金师弟,你也真是,又不是不知道鸢柳师妹的厉害,明知道师妹爱徒心切,还非得往枪口上撞,好好说话不行吗?空桑司族不是我们苍剑宗的仇家,一个八岁的小姑娘,怎么就要你堂堂元婴大修士动用本命剑了?这说出来都丢人啊。”
鸢柳听他前面的话还不服气,越听到后面心情越舒畅,只觉得说到了她心坎里。
“掌门师兄,言之有理!”鸢柳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笑容明媚,庄严的大堂都被她这一笑照亮了。
鸢柳不理他的调侃,对司倩倩说道∶“好孩子,别怕,有师父在,谁也欺负不了你,这些老家伙问什么你能说的便说,若是不能说的不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