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令许轻舟感到惊奇的,是这个问题少年居然也会坐在教室里安静学习,只是看到许轻舟来之后才会哼哼的关上破旧的书本然后冲他捣蛋做鬼脸。
“阿牧,你脸上是怎么回事?怎么添新伤了?”
“哼!要你管?”
许轻舟碰了壁也不好逼问具体发生了什么,转而又笑着问道:“你怎么也来的这么早?是不是觉得许老师课讲的不错?”
谁知这问题少年压根不给他留半点情面,极度嫌弃的咧嘴摇头道:“你这笨蛋先生,教的一点都不好!”
“啧!你说一句许老师教的好,我给你多发五张!”
“许…”
“许老师最好了!”
没有教的最好也就罢了,却连都不是这阿牧说的,但看着那个抢答的孩子,许轻舟也不好无视那双期待无比的眼睛,只能微笑着点头道:“行!老师给你加五张!”
“许老师最好了!老师我也要!”
“还有我还有我!许老师最好了!”
许老师沉沦在一声声的歌颂之中,已经快要彻底腐败了……
不过方才似乎是要说出口的阿牧又一转神色,双手一插道:“我才不稀罕呢!”
“你现在说也行。”
“不说!不说!笨蛋先生!笨蛋老师!”
“啧!对老师不敬可是要打屁股的!”
“来啊!谁怕谁!”
转而就是剑拔弩张,本该是一场势均力敌的龙虎相斗,这边摩拳擦掌,那边拿出了许见愁牌狗皮膏药,誓言将这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笨蛋的标语贴在许轻舟身后。
倒是依卓玛越甜甜一笑的戳穿阿牧道:“阿牧骗人!你明明每天都是第一个来的,心里其实很想上老师的课,就是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