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90年,唐朝已经步入盛世,但这份繁华并没有延续到长安城外的偏远村庄。李墨的家乡,处于连年天灾人祸与重税的夹缝中,村民们艰难度日。破旧的茅草屋顶时常漏雨,田地里的庄稼枯黄不堪,家家户户都在勉强维持着生计。
李墨的父亲李大勇是一位朴实的农夫,终日辛苦劳作,但即使如此,家里依然只能勉强维持温饱。每次看着一家人省吃俭用,李墨内心总有种难以压抑的悲愤。
李大勇弯腰在地里劳作,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李墨站在不远处,双手握着锄头,愣愣地看着父亲的背影。
李大勇回头,看见李墨出神,忍不住劝说道:“墨儿,别发呆了,快来帮爹除草。庄稼要是不赶紧救回来,今年怕是连下顿饭都难吃上了。”
李墨低声应了一句:“爹,这样下去,我们能撑多久?这些田连年欠收,就算今年有了收成,官府的赋税也不留多少给我们。”
李大勇叹了口气,放下锄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世道啊,咱们这些乡下人就只能这么过日子,日子虽然苦,但人得活下去。墨儿,你可别想些不该想的事。”
李墨皱起眉头,坚定地说道:“爹,这不是活,这是苟且。村里这么多户人家,每年都这样挨下去,迟早要被逼得走投无路。”
李大勇沉默片刻,拍拍李墨的肩膀:“你还年轻,这世道可不是咱们小老百姓能改变的。你娘病着,咱们只求能安安稳稳过日子,不求别的。”
正当父子二人交谈时,村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村民们纷纷围聚在广场上,远处传来几声惊叫:“刘老爷的手下来了!他们要收税了!”
李墨听到这话,心中顿时一沉。他和父亲走到广场上,只见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正在村民的家门口强行搜刮粮食。打手头领刘三手握鞭子,冷冷地盯着每个不愿意交出粮食的村民。
一位老村民颤颤巍巍地走上前,苦苦哀求道:“刘三爷,俺们家今年真的没粮了,田地都荒了,能不能宽限几天?”
刘三爷挥起鞭子,狠狠一抽:“哼,没粮?那就用地抵!别跟我哭穷,刘老爷可不养闲人!”
鞭子打在老村民的背上,他痛得倒在地上,身边的亲人赶紧过来扶住他,哭成一团。
李墨握紧了拳头,脸色变得铁青。他猛地向前一步,站在刘三爷面前:“刘三爷,村里这些人都是靠天吃饭,连年欠收,你们这样搜刮下去,他们活不下去!”
刘三爷眯起眼睛,冷笑道:“哦?这不是李家小子嘛,倒是胆子不小,敢跟我顶嘴?”
李墨毫不退缩,直视着他:“刘老爷压榨我们乡亲,良心何在?你们这样搜刮,只会让村民们越发穷困。”
刘三爷轻蔑地哼了一声:“良心?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刘老爷的决定你也敢顶撞?赶紧滚回家去,否则我可不客气了!”
李墨挺直了腰板:“我不是怕你们,但我要替村民们讨个公道!”
刘三爷的脸色变得阴沉,挥手示意手下几个打手围住李墨:“哼,小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打手们扑了上来,李墨虽身手灵活,但终究寡不敌众,被狠狠打倒在地。村民们看在眼里,却无人敢上前阻拦,纷纷低头叹息。
李墨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却依旧目光坚定。他缓缓爬起来,怒视着刘三爷,尽管浑身疼痛,却不肯认输。
回到家中,李大勇一脸焦急地看着受伤的儿子:“墨儿,你这又是何苦?他们这些人有权有势,咱们斗不过的。”
李墨咬着牙,痛苦却又坚定地说道:“爹,若我们继续忍让,只会被他们越发压迫。总要有人站出来反抗,否则村里人早晚都会被逼上绝路。”
李大勇的脸色沉了下来,叹息一声:“唉,墨儿,你心里有正义,这我明白。但这世道,有时候靠的不是正义,而是权势。你一个小村民,怎么斗得过他们啊?”
李墨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爹,我不甘心这样活下去。我一定要找到改变命运的办法,不管是对我自己,还是对村民。”
李大勇看着自己的儿子,目光复杂,最终无奈地说道:“好吧,墨儿,你有志气,但千万别把自己折进去。家里还有你娘,我们可不能失去你啊。”
李墨点了点头,但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他知道,光靠自己和村民的力量,永远无法撼动刘老爷这样的豪绅,但也正是这一刻,他决定去寻找更大的力量,改变这一切。
他抬头望着远处的天空,暗暗发誓:“我一定要离开这里,找到改变命运的方法。不仅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村民们的未来。”
公元690年,唐朝已经步入盛世,但这份繁华并没有延续到长安城外的偏远村庄。李墨的家乡,处于连年天灾人祸与重税的夹缝中,村民们艰难度日。破旧的茅草屋顶时常漏雨,田地里的庄稼枯黄不堪,家家户户都在勉强维持着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