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国子监的讲堂外,一棵古老的槐树下,几位年轻的士子正在低声交谈。他们的脸上流露出复杂的神情,似乎在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艰难的抉择。
“赵兄,你真的决定要离开吗?”一个年轻的士子孙长青问道,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舍。
赵贤点了点头,神情沉重:“长青,我仔细想过了,继续留在这里,我的言行只会让教习们为难。与其在这内斗不休,不如暂且离开,待时局明朗再做打算。”
“可是,我们作为士子,难道不应该留在这里,继续发声吗?”孙长青有些激动地说道,“韩正他们虽然激进,但他们说的并非全无道理。我们也不能一直沉默吧?”
赵贤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槐树,语气平静而坚定:“长青,有些话在这里说并不合适。现在的国子监,已经不再是我们能够轻易发言的地方。我们需要时间去思考,更需要冷静的策略。”
不远处,李安成站在廊道的阴影中,默默注视着这些年轻的激进士子们。他的心中同样充满了矛盾和困惑。作为保守派的代表人物,他一直主张谨慎行事,但眼下国子监的局势,让他感到深深的无力。
“或许,我的谨慎并不是对的。”李安成心中暗自思忖。他明白,韩正等人的勇气值得尊敬,自己不能一味保持沉默。
就在此时,凌霜从长廊的另一端缓缓走来。她目光平静,轻声问道:“安成兄,你在这里思考什么?”
李安成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苦笑道:“凌霜姑娘,我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否正确。或许,我的谨慎只是自私的保护,而不是为了国子监和国家的未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责任。”凌霜语气淡然,“安成兄的谨慎,是因为你看得更远,思虑更多。但若我们无法为理想做出抉择,那这条路也将变得无意义。”
在教习的书房中,几位年长的教习正在密谈。他们对国子监内的纷争和士子们的困惑感到深深的忧虑。经过长时间的讨论,他们决定再一次召集士子们,进行一次公开的劝诫和训话。
“我们不能再袖手旁观。”一位年长的教习叹道,“这些年轻人需要方向,而我们,必须承担起这个责任。”
第二天,国子监的讲堂内,士子们再一次聚集。年长的祭酒站在讲台上,他的神情严肃而坚定。祭酒缓缓开口,声音中透着威严与关切。
“诸位,”祭酒的目光在每一个士子身上停留,“你们是国子监的士子,是国家未来的栋梁。今日,我不再讨论新政的是非,而是要提醒你们,你们的每一个选择,都将影响未来。”
祭酒顿了顿,继续说道:“韩正、安成、赵贤,凌霜你们都是才俊,有志向、有抱负。但你们要明白,理想的实现,需要智慧和耐心。现在的局势复杂,朝廷内外暗流涌动。作为士子,你们必须做出抉择,是急功近利,还是静待时机?”
讲堂内,士子们静静聆听,气氛显得格外凝重。韩正低头思考,李安成则露出沉重的神情。每个人心中,都在进行着一场内心的斗争。
“我相信,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信念。”祭酒继续说道,“但我希望你们不要让激进的言辞和偏激的行动蒙蔽了双眼。无论是坚持,还是退避,都要牢记,你们的责任不仅仅是个人的情绪,而是国家的未来。”
随着祭酒的训话结束,士子们纷纷离开讲堂。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困扰,既有对理想的渴望,也有对现实的无奈。国子监的纷争,并未因一次训话而消散,反而愈加复杂。
韩正站在讲堂外,目光中透着一丝坚定。他知道,自己必须继续坚持下去,无论前方的道路多么艰难。与此同时,李安成也在反思自己过去的选择,试图找到一条既符合理想,又不失理智的道路。
夕阳西下,国子监的长廊在晚霞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宁静。士子们的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他们的内心中,正酝酿着不同的抉择。
这一日,国子监的士子们做出了各自的决定。或许他们的选择不同,但每一个选择,都是对理想与现实的深思熟虑。国子监的风波尚未平息,而这些年轻人,正在这场风波中寻找属于自己的方向。
国子监内的争论已经持续了数月,士子们对朝廷新政的态度日益分化。在教习们的警告和规劝下,激进派士子暂时收敛了公开的言辞,但他们内心对现状的不满却未曾消散。与此同时,保守派士子们则更加谨慎,对激进派的行为深感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