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里,父亲时不时拿着酒瓶醉醺醺的回来,然后开始打我们,第二天又拿着家里的钱出去,很晚才回来。
之后更是连着两天没回来了,也就在这时一群人闯进这个家拿着棍子指着母亲问父亲在哪,要他还钱。
母亲被吓倒在地,说着自己也不知道,但那群人没有放过她,开始殴打母亲,就像父母殴打自己那样。
我都在杂物间里,对这样的殴打习以为常所以没有出声也没有被那群人发现。
直到母亲不再发出声音,在地上一动不动,最开始动手的那个人,只是蹲下不知道干了什么,就让身边的人把母亲拖走了。
等到他们离开后,我出来走到客厅,将周围的物件摆放整齐,地上的血渍打扫干净,至于母亲被带去干什么了。
我不关心,心里只想着收拾房间,不然等父亲回来了又会打自己。
至于母亲,那是自己不该管的,上次就是一句提醒被母亲说多管闲事被打了。
就这么一个人过了几天,我刚将换到的钱拿回家里,又是一群人进来直接将我抱走,这一次我看到他们身后有个人在搓着手对着一个人笑着。
特别是对面的人拿出一张纸条撕掉,那个人笑的更开心了,笑着的人正是许久未见的父亲。
只见他走过来,第一次对着我笑,说着我真有用没有白养我之类了,然后我就被人拿着布捂住嘴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昏暗的密闭房间里,身边都是和自己一样的人。
有的和自己一样衣着单薄破烂但是安静,有的则是衣着整齐但一直在哭。
我发现了那个许久未见的人,因为他是这些衣着整齐的人中唯一一个没有哭的,他同样也看到了我。
走过来,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待着。
接下来的日子,不断的有新的孩子进来,然后一个大人走进来给我们一个碗,让我们出去乞讨。
就这样,这间房子里所有人被赶了出去,食物就是一堆馒头加点肉沫,别人怎么样不知道,但对于自己无疑是这么久以来一顿丰盛的食物。
这些日子里同时也会有很多人不见,昨天还在今天就不在了。
我也没关心,习惯了。
……
“嘶~”好痛,墨林抱住了现在幼小的身体,虽然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但从刚才开始自己就一直以第一视角观看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