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来到观潮镇,这座说是镇却实则如一座不小的城池般的地方,充满了独特的活力。它作为海州出海的前哨基地,热闹非凡且别具特色。
他们在镇中四处游览,观潮镇上,街道两旁的商铺林立,然而好些却已经停业。紧闭的店门和冷清的店面,透露出一种萧索的气息。曾经热闹繁华的商业景象,如今已被战争的阴霾所笼罩。
镇外,竖着几根高高的木杆,它们笔直地挺立在大地上,仿佛是守护着这座小镇的卫士。木杆的顶端,悬挂着倭寇的头颅。那些头颅在海风的吹拂下微微晃动,面对着大海。
当他们来到镇中最好的酒楼时,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的景色尽收眼底,远处的大海若隐若现,让人心旷神怡。三人点了酒菜,一边品尝着美味,一边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酒过三巡,酒楼内的气氛微微有些热烈起来。王远山放下手中的酒杯,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窗边。他的目光透过窗户,远远地望着那片无垠的大海。大海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波光,海浪不断地拍打着岸边,发出阵阵轰鸣声。王远山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憧憬,他静静地凝视着那片广阔的蓝色,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我想跟船出海,见识见识。” 王远山轻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期待。
江帆一听,脸上露出一丝焦急之色。他连忙站起身来,走到王远山身边,说道:“王大哥,这还真不巧了。最近倭寇猖獗,他们在海上肆意劫掠,给沿海地区带来了极大的危害。再加上龙江以北被北蒙统治,百姓们民不聊生。沿江的地方早早地就被封锁了,很多北方的人沿海而下,到了这边却靠不了岸,失去了生计,无奈之下便沦为了海盗。龙元国十数日前便颁布了禁海令,现在早就无船出海了。” 江帆的脸上露出一丝遗憾之色。
王远山听了江帆的话,心中的那份期待瞬间落空。他缓缓地坐回座位上,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三人晚上便住在了这个酒家里。夜晚的酒楼显得格外宁静,只有偶尔传来的海浪声和风声打破这份寂静。晚上三人用过酒饭,酒足饭饱之后,脸上都带着些许疲惫之色。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好好休息一番。
隔了不一会儿,王远山正打算宽衣休息,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他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有些疑惑,这么晚了会是谁呢?他走到门前,轻轻打开门,只见赵胜站在门外。赵胜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王远山看着赵胜,问道:“赵兄,有何事?”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赵胜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脸上微微泛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过了片刻,他方才说道:“王兄,我…… 我想拜你为师。”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诚恳和坚定。
王远山听了一愣,他完全没有想到赵胜会有这样的请求。他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赵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王远山赶紧说道:“赵兄说笑了,王某何德何能能做你师父。当初赵兄你一人一马独自赶跑劫匪,大战倭寇,何等英武,王某佩服还来不及呢,怎么能做你的师父。” 王远山的脸上故意露出满是惊讶之色,那微微扬起的眉毛和睁大的双眼,无不显示出他内心的意外,但他的心里却早已快笑出声了。
赵胜脸上一红,那红色如同晚霞一般迅速蔓延开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愧,那羞愧之色在他的眼眸中闪烁,仿佛是被人发现了秘密的孩子。他忽地抬起头正色说道:“师父,不瞒你说,那些劫匪是我找人假扮的。”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王远山假装吃惊,他的眼睛瞬间瞪大,那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他直直地看着赵胜,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真相。过了片刻,他才缓缓说道:“这…… 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赵胜见王远山的反应,心中更加忐忑。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把找人假装劫匪的事原原本本地和王远山说了。原来,赵胜小时候便和江琴、江帆姐弟相识。那时的他自恃体格健壮,经常欺负她们姐弟。
这次再见面,看见江琴后惊为天人,但江琴对自己却有些爱搭不理。他的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无奈,却又不甘心就此放弃。于是,自己便想出了这个计策,想着在江琴面前表现表现。说到这里,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涩,双手也无处安放起来。
三人一路来到观潮镇,这座说是镇却实则如一座不小的城池般的地方,充满了独特的活力。它作为海州出海的前哨基地,热闹非凡且别具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