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收起了严肃的做派,似泄密又似诱惑的道,“诸位道友能闻风而动,堵住老夫家的大门,想必也是知道了点什么。”
“咱们打打杀杀为了什么?具体于大庭广众之下不便透露,但老朽不妨告诉诸位。”
“一场泼天的富贵就已经降临到了野狗荡,不拘是野狗荡的妖族人族这修那修,之后都不需自己之间再打打杀杀了。”
“诸位,转告你们的首领,通传你们在野狗荡的所有道友,各家各户推出能拍板之人,”
“十日之后,仍然是这里,老朽亲自迎接所有野狗荡的首领人物进寨详谈。”
说到此处,脸色一变,似胁迫似威胁的冷冷宣告,“诸位道友共同见证,老朽只请野狗荡之内的道友,谁要引外贼进来,老朽可不识谁家的面子。”
说完,也不管对面散修纷纷进献的马屁之言,冷哼一声,看都不看岁寒三友一眼,傲娇的走回了本方人群之中,随后汇同人流,尽数回到了寨内,也不关寨门,也不再理会外面的散修。
把摆拍装逼的岁寒三友弄的非常尴尬,以大义裹挟散修兴师问罪,然后恶斗一番,把事情越闹越大的想法算是彻底落空了。
现在强行斗法反会令身后的众散修反感,祝老狗还是如此的阴险。
几人神识交换着意见,竹友徐某道,“现在进去又恐失了体面,奈何?”
松友张某道,“都不是体不体面的事,老狗那意思,明显是驱使着咱们去把剩下的所有散修都召集起来,才会开始谈,咱们三个进去,理都不会有人理。”
梅友无崖子道,“祝人秀为人谨慎,自他口中都能说出泼天富贵这几个字,恐怕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
竹友徐某叹道,“咱们赶紧安抚住人手吧,再多聊一会,恐怕人都快跑完球了。”
松友张某回头大惊,果然,三三两两的散修已经驾起遁光往远处赶了。
三友之后如何行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