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做什么了,把项羽惹得要摘你的脑袋?”韩翊前来,才不仅仅是问那些个明知道答案的事呢。
“不知道,我想收义子,把项伯惹炸毛了。”
像军市令这种在军中有过一定影响的人要收义子,军中满地都是,项伯哪用那么光火?不用想,都知道,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小事啊,想当年在濮阳时,军中上赶着要当你义子的,大把地有。
他那么光火干什么?这不是欺负人吗?
幸好这次我们碰巧经过,不然指不定哪次,你就吃亏了。叔,想不想把这次的鸟气出了?”
韩翊想再给项羽添点堵,谁叫他这样粗暴地对待军市令的?
“不想——”
“嗯?”
“你们能有几个人,像我这种做过多年间者的人,看得一清二楚,比起一时的意气,活着更重要。”
军市令吸了吸鼻子,教训起韩翊起来。
“叔,咱们去抄项羽的老底,把项伯送来的粮食一把火给他点了咋样?”
韩翊一想起项颜受了委屈后,项羽不但不帮她出气,还把这事给压下来,心里就很不爽。
“不咋的。彭越老是哄抢楚军的粮食,现在楚军的粮仓就在项羽的中军大帐跟前,劫粮烧粮的难度,不低于救汉王后的。”
军市令从来不主动把自己送到危险中的事,他的鼻子,可灵敏得紧呢。
“叔,我们来的时候,听说项伯用一袋粮,买了个卖身葬父的小娘。
那个小娘,十四五岁的样子,粗麻布衣服都没能遮掉她的绝代风华。
听说项伯在把粮送到项羽营中前,还专门把本来就吃紧的人手拨了几个护送她回彭城,心心念念地想要给她一个名分。”
韩翊也爱八卦,尤其是这种和诸侯国王室有关的。不过这次这瓜,是他们准备接应军市令遇到街市时偶然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