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讲究的一个和,阴阳相和,含而不露。本门门规不似名门大派那般繁琐森严,只三则!不得肆意杀戮!不得同门相残!不得恃强欺弱!如犯一罪,与我飞鱼门无缘!自行离开师门,从此不可提及飞鱼名号!”
温琰、子牛二人跪拜应答,又端了茶水,奉茶与师父李象元。
李象元一口气将茶喝完,笑道:“这两粒“引气丹”便算作师父赠送的手信。殊不知,旁人若引得天地灵气入体,多则十来年、少则两三载。”
“此丹服用,舒脉缓五脏,脱换经脉,气窍打开,转运之时,自有阴阳二气生成,胜之数载苦修……”
“道不轻传,只因缘定,你我也算是缘分不浅,才有今日师徒之情。日后的路还须自己走,当分辨是非道理,恪守道德,不得一己私欲谋害人命。”
话罢,大袖一拂,手掌多了两个锦盒,亲手交予二人。
温琰、子牛二人接过锦盒,喜形于色,连忙下跪磕头。
“多谢师父,多谢师父……”
简简单单的拜师之礼后,他二人这才算正式加入飞鱼门。
李象元对着周玉安等人道:“玉安,带着两位师弟出去走走。”
似乎有意支开几人。
“两位师弟,随我在后山走走。”周玉安很是识趣,邀温琰、子牛二人随他出去走走。
几人离开之后,杜昔阳捋须笑道:“师弟,你平日洒脱随性,不喜琐事缠身。没想到短短几日,便收了两个得意门徒!”
“说一说你是如何看上这两个小徒?”
李象元笑了笑,自己收徒也是无心之举,便将事情经过大致讲了一遍。
……
杜昔阳眉头一皱,目光之中多了几许异样,问道:“奇物?是何东西?”
李象元啜了口酒,道:“一个塔!一个很奇怪的宝塔!”
“这宝物似有灵性,师弟我明明拿在手里,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见!这小子孤苦伶仃,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不对,应该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或许这便是吾辈常言的缘。”
杜昔阳点了点头,赞许道:“方才为兄试探过他,这温琰孩子乃是灵脏者,有阴阳之相,难道……”
摇了摇头,“应该不会……他只是两仪灵脏,可惜脏腑有损,加之神魂不正,似乎经历过一次生死存殁!绝非夺舍之状!怪怪怪……”
“听师弟你之前说子牛是个落魄乞丐?”
“唐师侄不得了,金木土三种灵气蕴藏肺肝脾!好一个三才脏!子牛可是一个好苗子!用心栽培,日后必当成为我教顶梁之柱!”
李象元颇有得意,只是一味地喝酒。
……
杜昔阳一言不发。
李象元微醺,似乎有些醉了,瞥了一眼他,道:“师兄可谦虚了,你膝下五位弟子哪一位不是灵脏者?”
“哈哈哈……师弟啊!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