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顺手抄起一把黄土,将脸面抹脏,装作无知路人,便往房中走。却被衙役拦下,高声斥骂他不要妨碍公务,否则罪论当斩。
温琰心里暗自琢磨着,觉得这事应该是有邪祟在捣鬼,心想这黄县令肯定找不出什么线索来,于是他就靠在附近的一棵大树下等待着。
果然,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黄县令从张老汉家走了出来,脸上露出一脸的惆怅,还和仵作交谈了几句。
温琰猜得没错,这些人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迹象。于是,他迎面向前,笑着对黄县令说:“黄大人,这起案件的真凶并非凡人,而是异物作祟,如果用常人的眼光来看,恐怕很难找到破案的线索。”
几个衙役看到温琰的穿着打扮与众不同,背后背着一个竹篓,手里还提着两只老母鸡,他们立刻警惕起来,拔刀相向。
黄县令看着眼前这个满脸脏兮兮的怪人,总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他挥挥手让衙役们把刀收回去,然后客客气气的问温琰:“阁下是何人?本官怎么觉得你有点面熟呢?”
温琰回道:“黄大人,你难道忘记了吗?上次我们一起演了一场戏,成功地将那个杀害少女的恶徒绳之以法。”
黄县令本就对此案无从下手,只待回去府衙后验证白张氏并无杀人动机后将其无罪释放,将这奇案封存起来,没想到遇见了这位神通了得的奇人,奇案有望水落石出,欢喜道:“原来是高人!失敬失敬,高人莫不是为了这尊奇案而来?”
温琰点头笑道:“巧遇罢了!不知大人可否让我去案发地看一眼?”
“高人快快随同本官一同前去!”黄县令连忙说道。他比之找出凶手,更想知道这凶手是何来头,迫不及待携同温琰走进张老汉家中。
进入房内,温琰手提着的两只老母鸡显得狂躁不安,似乎很害怕这里;而背篓里的重元鸡却十分兴奋,发出咕咕咕的清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