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间废话的百里东君认真严肃的看了看周围,用坚毅的目光朝着自己的父亲看去。
“没时间废话了爹!你过来,我有正经的事情跟你说!有关于西楚剑歌!”
说到最后的时候,百里东君的声音极小。
可他的爹爹何许人也,也曾经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
眼见对方说出这话,百里成风终究还是皱着眉走了过去。
确认周围没什么人,这才打开了房门。
跟着百里东君走进了柴房。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这臭小子终于肯说了?”
其实百里成风也知道了西楚剑歌带来的麻烦。
毕竟他的大舅兄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汇报了他儿子的丰功伟绩。
他也早已经调动手下,可却不知该如何去做,毕竟有些事情不查还行,一旦查了是经不起查的。
一个大活人吃喝拉撒,即使不出院子,产生的垃圾发出的响动,很多事情是瞒不住的。
更何况儒仙古尘,在乾东城这么多年,无论是吃喝用的都是上等。
上等的酿酒材料,上等的琴棋书画,为着自己的儿子,镇西侯府,可半点都没有委屈了古尘。
要不然怎么能让堂堂儒仙每日里坐在院子里悠闲的摆阵弹琴。
要知道,光是靠药酒之术,给百里东君打磨筋骨,那所消耗的酿酒材料,就可不是一般人能负担得起的,也不是一般人能拿得出来的。
很多时候百里东君做的事情,在自家眼里都是透明的。
只不过既然事发,百里成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者说他们根本不用想怎么办。
凭借着自家的权势,即使是当今圣上,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把百里东君怎么样。
至于隔阂,至于芥蒂,自打镇西侯府手中有了兵权,这不是早就有了吗?
事情发生之后,百里成风就已经预料到了古尘的死亡。
所以虽然心里不好意思,但为了自己的儿子,为了背后的镇西侯府,对方的牺牲其实已经是必然的了。
百里东君不管这些,看着自己的父亲满脸焦急。
“爹,你之前问我的师父是谁?我现在告诉你,我的师傅叫古尘!
很多废话来不及说,我师父的身份是西楚的儒仙,名剑大会上,我醉酒误事。
当时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却反应过来了,因为我使出的剑招,很多人都可能顺藤摸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