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因为我是太子爷的白月光,就记恨我想弄死我吧?”
宋轻语想起了上次在总裁办公室门口见到陆蓉蓉,陆蓉蓉怀疑她是顾远东的白月光时那冰冷可怕的眼神。
如果真是这样,那陆蓉蓉也太可怕,太为所欲为了。
“好了,没弄清事情的真相前,我们先不要妄加猜测,养好身体才是重中之重。”
谢流筝也不想冤枉好人,“你说得对,小语宝宝,我好想你啊,今晚你能留下来陪我吗?”
“当然了,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回家。”
谢流筝用脸贴了贴宋轻语的脸,“这个时候有小语宝宝,真好。”
说着,她看向了进门就跟门神似的裴京墨,“脏——裴先生,小语今晚陪我睡觉,你不会生气吧?”
宋轻语从谢流筝身上闻到了一股茶味,裴京墨微微一笑,“不会,但她身体不太好,得安排一个床的病房。”
宋轻语尴尬一笑,拉着裴京墨出了门。
“谢谢你陪我过来,你也看到了,筝筝现在这个情况,我必须陪着她,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睡不好不行,实在不行,我们叫护工?”
“别别别,现在不是护工不护工的问题,是筝筝心理上需要我,别担心,我没事的。”
看到裴京墨紧皱的眉头,宋轻语下意识想伸手去抚,又忍住了。
“你皱眉的时候跟个小老头似的,不好看。”
裴京墨眉头舒展,笑了,“好,都听你的。”
走出住院部,裴京墨给傅临寒打了一个电话,“谢流筝的事,到底什么情况?”
“查了监控,负责谢流筝威压的是一个戴着口罩的生面孔,当时大家都在忙,没人注意。出事后,那人消失的无影无踪,显然是有人蓄意为之。”
“陆蓉蓉那边怎么说?”
“她说她连谢流筝是谁都不认识,怎么可能害人,还说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都给我说自闭了。”
裴京墨眯了眯眼,“你怎么看?”
“我虽然不了解陆蓉蓉,但我知道一个人若是真的问心无愧,不会说那么多话。”
傅临寒转头问白翼年,“诶,谢流筝受伤,是不是你做的?”
白翼年冷冷地睨了他一眼,“脑残就去治!”
“听听,这才是正常人的正常反应。”
白翼年:“……”
裴京墨:“……”
“哎——”
傅临寒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事儿也怪我。”
当初谢流筝找傅临寒道谢。
傅临寒想着谢流筝是宋轻语的闺蜜,告诉谢流筝签她去泛海是裴京墨的意思,等裴京墨掉马的时候,谢流筝能念着裴京墨的好,帮他在宋轻语面前说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