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穗说完便恭恭敬敬地垂着头,曹操望向众人,“你们都说说该如何与百姓同庆,不切实际的建策就别开口了。”
曹操都开口了,其他人自然不可能再装聋作哑。
而且现在他们都觉得这就是曹操父女俩共同演的一出戏,顺着曹穗减赋税的话往下说。
曹穗默默退回去,深藏功与名。
左民尚书从去年开始的统计工作也已经结束,倒是正好赶上这一波。
减赋税的政策基本定下,接下来要讨论的点是减多少。
曹穗被曹操留下,他询问曹穗的想法,“你是怎么想的?”
曹穗还在那故意不接话,“朝中那么多肱骨大臣,哪里轮得到我这个相对没经验的来多嘴。”
曹操轻嗤一声,“说不说?”
轻飘飘的三个字,曹穗立刻嬉皮笑脸地凑上去,“说说说,我这不是找找和阿父相处之道,显显我的谦虚嘛。”
曹操撇撇嘴,像是在嫌弃她搞这些多余的东西。
曹穗说起正事来不见嬉笑,“如果按照我的想法,那自然是永不加赋咯。”
曹操定定地看着她,想知道她是说真的还是在胡说八道,发现她居然是真这么想的。
“异想天开。”曹操冷酷地评价,“永不加赋?朝廷如何供养?日后人丁兴旺,难道都不收他们的赋税?”
曹穗依旧坚持她的观点,只不过语气并不强硬,“为何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