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橒澹转身搂住她,再查看她的手时,发现她手中有些许红色粉末。
莫不是,想给别人下毒,她自己却误中其毒了?
此时,习贤跑到易橒澹面前,目光凛凛:
“后面的都解决了,这个时候你怎么来了?”
“是景昉让我来看看,倒是正巧碰上了。”
易橒澹眸色如冽。
“思姑娘怎么了,受伤了吗?”
习贤问。
“中毒了。”
“中毒?”
习贤面色疑虑。
“我送她回去,你来善后。”
易橒澹嘱咐。
“好,我稍后过去。”
习贤点头。
易橒澹抱起思北霜,向后院走去。
霖和殿
景昉从德庆殿走出,直接去了皇后的寝殿,皇后正心急如焚地等待着景昉的到来。
“景昉,本宫真是不应该答允你此番的蓬山之行。”
皇后虽然看到景昉已安然无恙,但想起前因后果来,仍是心惊胆战。
“母后,勿要担忧,儿臣无碍。”
景昉安抚她道。
“想不到,他竟然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对你痛下杀手!”
皇后眉间尽是愤怒。
“这一次儿臣也不是毫无所获,至少,我们清楚了景泽一直潜在暗处的势力。”
“是谁?”
景昉拿出一块令牌交给皇后:
“可以确定,景泽与刘参知联手了,这便是刘参知府中的令牌。”
皇后目色俨然:
“原来是他,这刘参知倒是十分谨慎,今时今日,方才露出破绽来。景昉,你心中一直顾念亲情,对他一忍再忍,如今,该是彻底清醒的时候了!皇上已诏修冀将军回开封府,只有他回来了,母后的心才能真正的放下。”
景昉疑问:
“母后,父皇为何会在此时诏回修将军?”
“西南战事初平,皇上让修将军回京,是接任上护军一职的。亦只有他回来,你才能真正地全力对抗景泽。”
景昉目色慎重:
“修将军是母后的远亲,亦是父皇依仗的肱骨之臣,此番进京,定能稳住大局。”
“正是。你与思北霜一同回京,那么,可有执凰相书的下落?”
皇后问。
景昉回道:
“我们到蓬山之时,仙宗已然下山了,暂时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