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后满意地颔首,目光犀利对视东浔:
“东浔,你看!兔死狗烹,是他惯用的伎俩,离拿儿是我母族热血男儿,他不断压制,才导致今日之患。想必,他狼狈如此,也是你最想看到的。”
“放弃吧,没有赢家。”
东浔缓缓开了口,她的声音温润如泉,让人听了格外安静。
鱼茉努力地想看清楚这位充满传奇色彩的一代慧后,却只能望其背影,徒增感叹。
银王冷漠看一眼离拿儿:
“是我对你们这群蛮夷之地来的贼鼠太心慈手软!卑鄙宵小,不足为惧。”
闻言,离拿儿只是低着头,并未辩驳。
银后指了指桌上早准备好的一份诏书,满面春风:
“王上,当真是这样吗?成王败寇,你能在诏书上用玉玺,前尘旧事烟消云散。”
银王轻拂开拦他上前的泗闾,取过诏书,一把狠狠撕碎,只说了四个字:
“痴心妄想。”
银后拉住东浔,愤然后退:
“那便一战,自见分晓。”
凌骞拔剑向前,突然感到双手无力,内力虚浮,他眉宇一沉: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是---厥焰散。”
银后见状,仰头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