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闾看着风尘仆仆的二人,一语双关地:
“世子,似乎是中了毒?”
吉泞搀扶起易橒澹来,眸色分明,缓缓道来:
“不瞒泗王,来北境一路,并不太平,时有暗戟冷伏,我们都受了点轻伤。不过,世子殿下交待,今日银王宫里的事最为要紧,命我们刻不容缓,以助一臂之力,遂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泗闾专注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温文儒雅的年轻人,他沉着冷静,不骄不躁,果然,易橒澹身边的人,都非等闲之辈。
习贤隐藏起内心的疑惑与担忧,低头看向易橒澹,语气俨然郑重:
“宋军听令,保护镶南郡王殿下,不得有丝毫闪失。”
“得令!”
包围在四面的宋军,肃然而立,高声呼应。
凌骞与泗闾交换眼神。泗闾上前一步,目光隐灼,颇为诚意地:
“此番,世子洞察秋毫,并鼎力相助银国扫平逆乱,我谨代银国主上深表铭记。”
吉泞双目如静,微微颔首:
“宋银和平,不容肆意破坏,长襄渪安,理应如此。”
早已愤怒失控的纯木岸,猛劈开一掌,挣脱了银甲军侍卫的控制,满目惊诧望向易橒澹:
“他怎么可能知道……知道我筹谋的全盘计划?莫不是你?”
纯木岸凶悍地回看银后:
“你敢背叛六王府!”
就在此时,凌骞接过身旁的弩箭,没有丝毫犹豫地按动手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