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奚午蔓感到惊讶。
“装清纯啊?你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你脏得要死,你以为周二爷那样的人物,会要一个不干净的女人?”犀利的猪油。
“你要嫁给一个男人,就必须干干净净的,你一个没结婚就跟男人上过床的女人,长得再漂亮,身材再好,家境再好,学历再高,也是个没人要婊子,最多只能骗骗没脑子的老实人。你以为周二爷没脑子?”义愤填膺的猪油。
“你想说什么?”奚午蔓保持着耐心。
“你的身心都不干净,你不道德,最穷的乞丐都会不要你,你居然痴心妄想,要嫁给周二爷!”自恃道德法官的猪油。
奚午蔓用指尖轻轻擦了擦稍微发疼的太阳穴,想不明白自己造了什么孽,难得的休闲时间居然惨遭这样糟蹋。
真不想理这家伙,又看不惯他那洋洋得意的模样,奚午蔓冷不丁怼了句:“原来你的身心干净到只有性行为?”
趁对方惊愕的当口,奚午蔓又说:“我实在不明白,你认为怎样道德,自己那样做就行了,跑我这说教做什么?想要我为你鼓掌夸你学识渊博道德高尚?”
柴扬嘴角一勾,眼睛跟着一眯,两条漆黑的眉毛就拧了起来。
“我也搞不明白,像你这种三观不正的货色,怎么好意思接我的话?”柴扬满脸鄙夷。
“你最好知道你在说什么。”奚午蔓按着痛得更厉害的太阳穴,“要是连三观起什么作用都不知道,就别学人家谈什么三观,回去读三字经吧。”
“话说回来……”柴扬不屈不挠。
“话说回来。”奚午蔓打断他的话,“你一个心灵干净到只有性行为的干净宝宝,乖乖看你的儿童读物就行了,为什么要跑来这里,大肆谈你完全不懂的东西?要知道,干净宝宝,我对你那干净的心灵干净到哪种可怜程度毫无兴趣。”
“哈!”柴扬差点站起来,“你破防了!”
“我现在不想骂你。你要是闲得无聊,就回去找点儿童读物看,别在我这刷存在感。我不会一直都这么有耐心。”
“欲擒故纵。”柴扬冷笑一声,身子往前一倾,用一秒钟放十万八千伏电流的眼神扫着奚午蔓,“不好意思,女人,这次,你的小把戏真的吸引到我。”
生平第一次,奚午蔓直观地感受到头皮发麻与拳头发硬的双重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