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能量球爆炸开来,产生了巨大的能量冲击,形成的气流席卷了下方上百米的范围,就连在不远处观望的江玄也受到了些许影响。
在冲击的正中央,烟尘弥漫,视线被遮蔽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看到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半跪在那里。
"怎么可能!竟然毫发无损!"卓弓满脸惊愕地看着下方冲击的最中心,他刚刚将五人的灵力聚集在一起,全力推向易浣,现在已经消耗了大半的灵力,只能依靠剩下的一点灵力勉强保持飞行状态。
随着烟尘慢慢散去,使用秘法强行提升到结丹期的易浣终于显露出身形。他浑身沾满鲜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脸上满是凶狠之色:"既然你们的手段已经用尽,那么接下来就轮到我了!"
"就算你能撑过这一击又如何?难道你还想把我们全部拿下吗?"卓弓的脸色丝毫不变,语气依然强硬。
“死!”易浣怒目圆睁,眼神充满杀意,带着无尽的怒火,他的身体化作一道黑影,以惊人的速度向着上方卓弓冲来。
“道友救我!!!”卓弓惊恐地大喊道,脸上满是绝望和恐惧。
“哈哈哈!你就尽情地叫吧,你以为那小子能救得了你?真是可笑至极!”易浣面露狰狞之色,不屑地说道。
随着一声刺耳的金属撞击声,易浣的利爪与江玄的灵剑狠狠地碰撞在一起。瞬间,火花四溅,强大的冲击力使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噢,是吗?”江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手中的灵剑闪烁着耀眼的雷光,蕴含着恐怖的雷电之力,猛地一震,直接将易浣震退数十米开外。
江玄淡淡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你是从何处知晓的?”紧接着,他身形一闪,凌厉的剑势如狂风暴雨般不断向易浣攻去,压制住对方。
然而,易浣并没有轻易被击败。他在劣势中咬牙坚持,不断用爪子抵挡着江玄的攻击,逐渐回过神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竟然慢慢占据了上风。
“哈哈,你这小子,实力也不过如此嘛。”易浣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你这似乎也不行啊小子。”
说着,易浣开始反过来压制江玄,每一次攻击都让江玄连连后退,嘴角溢出丝丝鲜血。
“给我滚开!!”随着一声怒吼,雷电之力如火山喷发般全力爆发出来,他的双眸中雷芒闪烁,犹如闪电划破夜空。这股强大的力量将敌人逼退数十米,而他的脑子也变得异常活跃,无数思绪在脑海中交织。紧接着,他向着敌人发起猛烈的攻伐,丝丝红光夹杂在雷电之力中,形成一股强大的威势。很快,他再次占据上风,将敌人压制得喘不过气来。
“少得寸进尺了!”敌人发出怒喝声,血芒再次从其身上涌现而出。只见易浣瞪大双眼,目中闪烁着血光,仿佛被恶魔附身一般。他口中咆哮道:“血躯魔魂!”声音响彻天地,震耳欲聋。他的双目变得赤红,周身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仿佛已经陷入癫狂之中。
双方你来我往,激烈交锋,每一次的攻击都充满了无尽的杀意和决绝。他们的攻势愈发凌厉,让人不禁为之动容。然而,在这场生死较量中,他们的伤势也在不断加重,鲜血染红了大地,他们却毫不在意,继续全力以赴地互相厮杀。
在战斗的过程中,江玄敏锐地察觉到自己使用秘术的身躯在每一次碰撞时都会受到极大的冲击。那毁灭般的雷电之力在体内肆虐,给他带来了巨大的痛苦。但他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坚定地投入到这场生死较量中。他知道,只有战胜对手,才能赢得生存的机会。
而易浣则对江玄的顽强感到震惊和恼怒。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小子,没想到你以筑基大圆满修为竟能与我抗衡如此之久,让你陨命前足以自傲!”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恨意,但更多的是无法置信。
江玄听到对方的话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他嘲讽地回应道:“那又如何!要亡的人是你!”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不屑,似乎早已看透了这场战局的胜负。
“若非先前消耗巨大,现在你岂能在吾手中支持如此之久,吼吼吼!”处于秘术使用期间的易浣形态趋向妖魔化,身体不断变大,神智愈发癫狂。他的双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时而清明,时而癫狂。
面对着如此疯狂的易浣,江玄心中不惊反喜,因为对方已经逐渐失去理智,完全依赖于肉体的本能进行攻击。他巧妙地避开了易浣的攻势,并以巧妙的剑法还击,每一次攻击都让易浣发出痛苦的嘶吼。
“是时候该结束了。”江玄低声呢喃道,他左手掐诀,右手高举鳞蛟剑,一股强大的雷电之力开始在剑身凝聚。他口中轻吐:“虹芒雷化!”话音刚落,一道绚丽的虹光从剑尖涌出,其中夹杂着丝丝红色闪电,以惊人的速度斩向易浣。
“要死!定要躲开!”易浣感受到那股恐怖的力量,死亡的气息瞬间笼罩心头。他惊恐万分,试图躲避这致命一击,但一切都已太晚。虹芒雷化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易浣。纵然有着血色弥漫在其周身形成宛若屏障般,也难逃被斩中的命运。
随着一声惨叫,易浣的左臂被劈成两半,鲜血四溅。在即将劈中身躯时舍弃手臂保全自身,大口呼气,“差点就被劈中!”随即化作血色流光飞速远遁。
而江玄则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神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道友!何不将其击杀!”不远处卓弓缓缓来到身旁。
“他成不了气候!”江玄冷声道
只见那能量球爆炸开来,产生了巨大的能量冲击,形成的气流席卷了下方上百米的范围,就连在不远处观望的江玄也受到了些许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