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枳带着嘲讽的笑意:“连时大律师都解释不了的事情,你让我怎么相信,要是你,你信吗?”
时聿深吸一口气:“我都说了,会给你一个交代。现在新闻摆在那,我解释了你也不信,你让我怎么办?而且如果我真要想和欧阳臻有什么的话,那就.....”
桑枳直接道:“那就没有了我呗!”
时聿:“我不是那个意思!”
桑枳:“你就是这个意思!”
时聿知道这样闹下去,肯定是说不清楚的,他需要时间去弄清楚。
时聿试图温和地安抚桑枳:“你冷静一下,我们讲讲道理好吗?”
桑枳:“我不讲道理?时聿,现在犯错的人好像是你吧?”
看着她情绪失控,油盐不进,时聿也彻底失去了耐心。
时聿:“桑枳,我们是夫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如果遇到事情,连这点信任都没有的话,那以后还怎么过日子?”
桑枳:“那就别过了!我们分开吧!或许我们一开始就不是一路人,你的世界太复杂了,我累了!”
桑枳推开他,拿着行李离开了时聿的家。领证那天,桑枳在屋子各处里贴的大红喜字,现在看起来无比讽刺。
结婚才几天,他们就闹成了这个样子。
桑枳拉着行李出来,才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去。最近投资市场不景气,爸妈来京北带他们逛街买礼物花了些钱,她的一张卡还在时聿手里,现在手头的钱已经不多了。
回头朝着时聿公寓的方向看了一眼,拉起箱子离开了。
先在酒店给自己安顿下来,拿着证件去了银行,将那张卡挂失,办理了新卡,有了钱,总能撑一阵子的。
晚上听到有人敲门,桑枳打开门有些意外,是罗槿恬。初为人母,她看起来温润柔和,应该是过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