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嗯,我超强的~”白纸画低着头,“大部分传统乐器都有所涉猎。”
“诶呀,原来我家晓蝶这么本事呢,快让妈听听!”隋冰月来了兴趣,帮着儿媳把古筝拆开摆在茶几上。
“爸休息了吧,那我弹一首不太吵的~”白纸画想了想,开始弹奏一曲自己写的原创曲。
这首曲子很邪性,大学的时候她受邀加入了青华古琴社,谱了这首实验性的曲子,但只给自己演奏了一次,弹着弹着自己就睡着了,然后晓蝶就醒了,脸上多了好几道琴弦印。
果然,第一个音符之后,隋冰月还在叫好,一脸的鼓励,然而听了五分钟,她就开始打哈欠,仿佛有种魔力。
到了第十分钟,她开始脑袋一歪,眼睛半闭半合
十五分钟后,隋冰月已经睡下了,楼下房间的沈傲天也睡出了鼾声,至于楼上的沈赋,因为喝了酒,都没坚持五分,短的一笔。
这次白纸画觉得不错,起码自己没睡,当然,她也有些困意,她本想跟婆婆一起靠在沙发上休息一下,结果耳边突然传来嗡嗡嗡的声音!
啊,是苍蝇!
之前吃饭的时候没遇到,以为苍蝇早没了,没想到还是有的。
可能是自己有些招蜂引蝶,苍蝇只围着自己转悠,白纸画吓得立即上了楼,关了卧室的门,耳边终于安静了。
只是,只是看看床上的沈赋,那自己现在要怎么办嘛,弹琴把自己弹困了,站不稳,坐不住,好渴望一张软软的床啊!
二楼虽然也有其他卧室,但只有床,没床垫。
白纸画低头看了看沈赋留出一半的床位,床单还带着淡淡的蓝月亮清香,是洗干净的没错。
被子上还有太阳的气息,显然是婆婆知道儿子儿媳要回来,特意晒过的。
这样的居住环境就很让人舒心,有婆婆真好,白纸画最后皱眉看看沈赋,用外套把他喷着酒味的脸盖住,嗯,完美!
躺在床上,白纸画不禁想到那次自己醒来,就是跟沈赋睡在同一张床上。
算上那次,这是自己第三次跟沈赋同床,第一次的经历就不太好了,晓蝶事后没洗澡。
想到那次的经历,白纸画至今还记得自己崩溃的样子,那次她起码洗掉了一吨水。
在那次之后,晓蝶就非常注意了,睡前再累,腿再酸,都要洗漱干净。
大家本为一体,算是合租室友了,互相理解嘛,而且晓蝶算是房东了吧,都没收大家租金,比蛋壳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