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怎么办?他们似乎有备而来啊!”副将战战兢兢地问道。
阮彻咬了咬牙,他抬头望着那些诡异的光束,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他万万没有想到,大梁士兵居然会使用如此奇特的武器。
“给我挡住他们!决不能让他们得逞!”阮彻怒吼一声,挥舞着长剑,率领着南越士兵冲向大梁士兵,他心中充满了决绝,无论如何,他也要守住南越军营,决不能让大梁士兵得逞!
然而,他们很快发现,那些手电筒照射的地方,他们根本无法靠近,因为眼睛刺痛得无法睁开。他们只能凭借着本能,进行着毫无章法的攻击,被手电筒照射的人,往往会成为大梁士兵的攻击目标,迅速倒下。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将军,我们打不过他们啊!”
南越士兵们不断地发出惊呼,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惨叫声在营帐中回荡,仿佛来自地狱的哀嚎。他们的眼睛被强烈的光芒刺痛,无法睁开,只能凭借着本能,进行着毫无章法的攻击,就像是困兽一般,在笼子里疯狂地撞击着墙壁,却无济于事。
大梁的铁骑踏破了南越的营帐,大梁的铁骑势如破竹,将南越军营冲得七零八落。南越士兵们猝不及防,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四处逃窜,营帐里一片狼藉。阮彻面色铁青,看着自己的士兵们被打得落花流水,心中充满了怒火。他咬着牙,挥舞着长剑,试图组织起反击,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回天。
“可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是怎么摸进来的?”阮彻怒吼道,语气里充满了不甘和恐惧。
阮彻怒吼着,挥舞着长剑,却也无力回天。他心中的绝望越来越强烈,他知道,他们可能真的要败了。
阮彻气急败坏地指挥着士兵,可无论他如何嘶吼,士兵们都如同被吓傻了一般,只能慌乱地挥舞着武器,毫无章法。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武器,那些突然出现的光芒实在耀眼,把人的眼睛都给灼痛了。
“快,快,快!给我挡住他们!”阮彻的命令如同石沉大海,士兵们一个个倒地,他的心沉入了谷底,他意识到,这场仗他们已经输了。
躲闪间阮彻中了一剑此时正躲在角落里,眉头紧锁,脸上布满了焦虑,他死死地盯着自己手上的伤口,那是被洛千帆的剑所伤,现在正不停地往外渗着血。
他万万没想到,大梁的九王爷居然如此厉害,手中的那东西更是如同鬼魅般,让他的士兵毫无招架之力,军队溃散有如一草台班子轰然散去。
“将军,我们怎么办?那些大梁士兵太厉害了,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啊!”一名亲信慌慌张张地跑到阮彻身边,脸上写满了惊恐。
阮彻脱下铠甲,那件战甲上有许多血迹,像是被鲜血浸透了一样,看起来触目惊心。他将铠甲递给亲信,语气沉重地说道:“你追随我多年,今日一战战局怕是已定,你我二人更换衣物,他日我必然杀回大量,重振南越荣耀。”
亲信接过铠甲,心中也充满了悲壮,他低声说道:“将军,您要小心啊!”
阮彻拍拍他的肩膀,眼神坚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这次的失败实在是奇耻大辱!他一定要查清大梁军队的秘密武器,然后卷土重来!咬了咬牙,他回头看了一眼混乱的营帐和身穿着他曾经盔甲的亲信,心中充满了不甘。他原本以为这次的刺杀行动会是完美的,没想到居然会遇到如此强大的对手。
趁着混乱,阮彻悄悄地从军营后门溜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
洛千帆站在军营中央,看着眼前一片狼藉,脸上并没有喜悦,而是凝重,他冷冷地对站在身旁的马副将说:“马副将,把那个南越将军抓起来,我要亲自审问他。”
马副将点点头,领命下去,没过多久,就带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走了进来,那人正是阮彻。
“将军,人已经抓到了。”马副将恭敬地说。
洛千帆盯着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南越士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眼神仿佛一把利刃,直直地穿透了南越士兵的伪装,他早就识破了这不过是阮彻用来迷惑他们的替死鬼。
“将军,您要审问他吗?”马副将在一旁问道,脸上充满了期待,他很想看看九王爷如何逼问出南越的秘密。
“将军,我们怎么办?他们似乎有备而来啊!”副将战战兢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