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蕴百听后,震惊之余,心中涌起无数疑问。
“蒲兄,你如何得知这个秘密的?”
如此秘密,他真不敢相信是真的。
如果不是他相信蒲石的为人,只怕他早就认为这是无稽之谈了。
“王子,如果我说我是信经宝,你信吗?”
“什么?你说你是信老头的儿子?”
“正是如此,家父在我出生之时便找人暗中把我掉包了,因为他知道早晚有一天信府会遭受灭顶之灾。”
“为了不让信府绝后,所以家父找了个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小孩,将我们的身份调换了。”
“这也是我为什么知道这些,都是家父告诉我的。”
信车海作为周天子曾经最信任的人,能知道这个秘密确实有可能。
不过,有男蕴百不可能凭借对方的一个故事就相信他。
虽然现在仔细想来,信车海当时的行为确实有些古怪。
特别是他如此宠爱信经宝,竟然用他来试探周天子的态度,让他独自回信部。
结果显而易见,信经宝被西凉王一巴掌拍成了肉酱。
然而,奇怪的是,当西凉王来了神都,信老头虽然含恨出手,但据当时西凉王所说,信老头明显是没有出全力。
虽然表现出一副伤心的样子,却完全不像费尽全力在为信经宝报仇。
如此看来,蒲石说的话倒是能信个七八成,不过他还是要继续验证,毕竟他说的可不是小事。
“你说你是信老头的儿子,可有证据?”
“没有,为了让我的身份不留下任何痕迹,家父没有给我留下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
他说得也算合情合理,既然要隐藏身份,那自然不能留下证据。
“但是,蒲兄,你既然知道这个秘密,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他没有继续纠缠那个问题,而是换了一个方向。
蒲石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王子,我也是最近才得知这个秘密的。家父在临终前给了我一封密信,上面有封印,他嘱咐我只有在周天子四万载寿三天前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