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深邃的那些恶

刘远诗笑了,她一边用右手拨弄头发,一边说:“你父亲真是个奇怪的人,有点邪,称不上恶。”

管子征又仔细想着,说了下去:“我父亲还跟我讲述一件奇怪的事情。他对我说,虽然自己不怎么信神灵,但是有时不得不觉得有些事很奇妙。怎么说呢?有一次父亲去西南会一个客户,这个客户很有钱,但是客户总是心神不宁,睡不好觉,他跟我父亲虽然合作多年,但是一直没有见面,只在电话聊过。现在见面了。只见那个客户一脸憔悴,黑眼圈很浓,而且白头发很多。他跟我父亲说,他每天睡觉的时候总能听见有人用头撞墙,发出咚咚咚的声音,吵死了。但是问别人,都说没有这声音,自己已经吃药了。但是情况还是没有好啊。他异常苦恼。父亲说,要不要我帮你守夜,等你听见声音的时候,我去找。客户千恩万谢。我父亲是个胆大之人。也就帮他守夜了。当天晚上,只听见外面下起了小雨,一直乌鸦停在窗台上,而后看见客户轻轻的告诉父亲,又声音。我父亲问,哪里发出来的声音呢?客户说,在窗台那边。父亲立刻跑到窗台,只见那只乌鸦注视着我的老父亲,父亲一把抓住乌鸦。乌鸦这时发出嘎嘎的叫声。而后客户连忙说,声音消失了。父亲抓住乌鸦问,你是修仙的吧?乌鸦开始说人话,是的,我只是在报仇。父亲轻声问,我的客户哪里得罪了你?乌鸦说,我的家在附近,你的客户太可恶了。虽然我的法力不高,但是我恨啊!我要用恨意干扰他的睡眠。我父亲却说,你有什么可恨的,如果不说,我怎么帮你呢?乌鸦恶狠狠的说,不用你操心。”

刘远诗呵呵笑着,她很想听下去,但是管子征停了。管子征看着远处一只喜鹊,说:“你知道吗喜鹊和乌鸦很像的。”

刘远诗拍手道:“乌鸦以前也是祥瑞的象征。就像喜鹊一样。”

“但是乌鸦和喜鹊都很记仇的。”

“也是啊。”

管子征继续说下去了:“知道原因的客户说,他在开发一个公园,毁了一片林地,是不是跟这个有关系呢?父亲又追问,在哪里的?我们去看看。第二天,他们去那个楼盘,已经开发成小区了。那天正值清明节。他们刚进去时,有个保安认出来客户是他们的老板,就对他说,最近在小区的后门总有个人在烧纸钱,难道这里以前是坟地吗?父亲说,去看看。只见他们到了后门,一个身穿黑色的衣服的男人,在烧纸钱。父亲问道,你是那只乌鸦?那个人说,是不是很重要吗?还是我的祭奠重要呢?父亲说,我很抱歉,不过,我的客户也是无意冒犯你的事情。人都死了。那个人说,怎么了?我也想通了,我们妖族总是被遗弃的,被遗忘的,我知道了。说完,他哭了起来,我的爱人就差一点成人形,就是你们在开发,把她的树给砍了。而后,她被树砸死了。我们只是想安安分分的修仙呢。你们却不遂我们的愿望。我恨啊!客户叹了口气,说,对不起,我知道我对不起你。那个人说,我也想通了,我不会再劳烦你的客户了。他也是无心的。但是我恨意绵绵,现在也想通了许多,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去换个地方修行。说完,他起身,冲父亲的客户鞠躬,说,以后再见了。也对不住你了。我们乌鸦就是比较记仇的。现在不打算在这样继续下去了。父亲说,我们也理解你的心情。而后乌鸦走了。父亲的客户再也没有失眠了。父亲临走之时,劝那个客户说,要爱护森林,不是每次都那么走运的。那只乌鸦起码善良。要是碰上不善良的妖族,我们就麻烦了。客户唉声叹气起来,说了句,知道了。他们就此别过了。”

刘远诗听完后,说:“那只乌鸦好可怜啊。失去了爱人。”

管子征说:“妖族与我们人类总是共同处在一个时空的。但是他们不为人类所重视。”

刘远诗又追问:“你父亲后来怎么了?”

“后来坐牢了。现在还在坐牢呢。但是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以后告诉你吧。”管子征起身道,现在不晚了,睡觉吧。

刘远诗嗯了一声,看着风景,说:“让我再呆一会,不过也快睡觉了。”

另一边,在魔界,一个红发少女,捧着一块石头,自言自语道:“弟弟啊,你知道吗?我不是每次都能帮你的。在天上的灵,我也不是每次都灵的。”她把石头放入眼前的水池里。这个水池就是再生魔池,然后那块石头里蹦出一个人,就是无忧。无忧又活了。

无忧冲那个红发少女说:“无晴姐姐,有没有带衣服啊。我光着身子呢。”

那个红发少女就是无晴,她打了个响指,这是她的法术,不需要念咒,只需要打响指。一件合身的衣服就出现在无忧的旁边。无晴问他:“你还在追那个叫小紫的女孩子吗?你个跟屁虫。”

“姐姐啊,我们都是同一块石头出来的。你应该知道我的心跳的。”

“心跳?我对那个女孩子总有点意见,她可能不喜欢你的。你在犯糊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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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沉默的半天,说:“我会用真心让她感动的。”

“舔过苦瓜吗?很苦的。”

“苦瓜炒鸡蛋很香的。”无忧苦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姐姐关心他,但是唯独关于的小紫的事情,他不听的。

无晴又说:“我没空理你的。但是希望你觉醒点。做个……一个魔族该有的样子。”

“我爱小紫,就够了。”无忧看着自己的姐姐,姐姐只有一米五的高度,但是法力却很强。出来红色的长发,还有红色的眼眸,还有红的衣服。她

刘远诗笑了,她一边用右手拨弄头发,一边说:“你父亲真是个奇怪的人,有点邪,称不上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