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人们往往越是觉得珍贵。
宸妃入宫仅仅两年多时间,就香消玉殒,这让皇上倍感惋惜和痛心。
他只记得宸妃的种种好处,将她视为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而对于宸妃曾经的那些痛苦和挣扎,皇上早已选择性遗忘。
其实,当今登基后,把先晕倒的先皇后悄悄弄进他的后宫,先皇后醒来后就开始寻死。
若不是太医诊断出当时的先皇后,也就是后来的宸妃已经怀有身孕,她为了给先皇留下血脉,可能早就咬舌自尽了。
她的心并不在当今身上,自然不会去争宠,也不会花费心思让当今去她宫里。
面对端王的求情,皇上怒不可遏:
“再敢求情,与同罪论处!”
此刻的皇上,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
他只想严惩凶手,以解心头之恨。
说到这里,皇上忍了几个月的怒火被勾了出来:
“还有你的账,朕还没和你算!”
“别以为你装病在府里几个月,年前你府里丢失大量粮草兵器之事就过去了,那只是朕给你亲自来认错的机会!”
脑中如闷雷击过,端王一下冷静下来,忙低头道,
“父皇您听儿臣解释,儿臣府上根本没有什么粮草兵器,何谈丢失之事?那是有人趁机污蔑儿臣。”
“你也别和朕狡辩,即便是你府是没有粮草兵器,那你府里地道又是如何来的?而且是通往皇宫的地道!你是要造反吗?”
皇上此时怒不可遏。
虽然他承认自己并非慈父,但自认还算是个明君。
年轻时上过战场,领过兵打过仗,自登基后虽然没有太大建树,但是守住了天圣没受外敌入侵。
又有墨晏辰把祈国打下做属国,祈国岁岁上贡。
这个儿子却把他当傻子耍!
皇上冷冷地看了端王一眼,随后一甩衣袖,大步离开。
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的贤妃,很快就被两个侍卫架着双臂拖进天牢。
端王则跪在地上,额头都磕破了,却还是没能换来皇上一句宽宥的话。
此时的他,心里恨透了皇上和墨晏辰,当然还有那个把这事儿抖出来的老嬷嬷。
墨晏辰那个病秧子眼下有父皇保护,他暂时不能动他,难道他还动不了一个没有根基的老奴吗?
当下,他愤而起身,朝着那老嬷嬷胸前狠狠踢去一脚,这一脚下去,那老嬷嬷直接口吐鲜血倒地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