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自入王府以来,我这身形可是日益丰腴。”
“今日外出添置新衣,还被店家笑称‘福态’呢。”
言及衣物,东阳晟睿的眼神忽地一凛,话锋一转。
“提及衣物,本王倒是好奇,王妃今日怎会擅自离府?”
这突如其来的质问,让闫洛悠心中一紧,暗道不妙,怎的就扯到了这上面。
“王爷明鉴,若非必要,墨依断不敢擅自外出。”
“但此行乃是前往太子府,乃是重大场合。”
“洛悠自当亲力亲为,挑选得体衣裳,以显王府风范。”
闫洛悠急中生智,一番解释倒也滴水不漏。
“哦?那衣裳是如何挑选的?”
东阳晟睿的语气中,明显多了几分玩味。
“这……”闫洛悠一时语塞
随即她反应过来:“不过是寻常之法,挑选面料,量体裁衣,静待成品罢了。”
“量体裁衣?何人量之?”东阳晟睿步步紧逼。
“自然是店中的师傅。”闫洛悠答得坦然。
旋即,她心中警铃大作——
东阳晟睿怎会知晓得如此详细?
“王爷消息真是灵通,我这才归来不久,您便已知晓一切。”
东阳晟睿语气不容置疑:“把东西交出来。”
“何物?”闫洛悠一头雾水,她并未使用任何见不得光的手段。
这时,管家识趣地带着下人悄然退出,只留二人于室内。
东阳晟睿直截了当:“紫玉玉佩,那是闫家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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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已身为骆府千金,丞相的掌上明珠,岂能再带着闫家之物招摇撞骗?”
“难道,你就不怕身份败露吗?”
闫洛悠被说得面红耳赤,心中虽有不甘,却也知东阳晟睿所言非虚。
“我并无招摇之意,只是这玉佩珍贵。”
“我……我只是想暂时保管。”
面对东阳晟睿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神,闫洛悠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但那份对玉佩的执着,却让她难以轻易放手。
“总之,这玉佩我不能给你。”
“就连我兄长闫振明都未曾收回,王爷又凭何索要?”
东阳晟睿的眼神,仿佛能吞噬一切。
闫洛悠在他那强大的气场下,最终还是软下了态度,只是心中的那份倔强依旧未消……
最终,闫洛悠是松了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罢了罢了,日后我尽量避免便是。”
“今日纯属偶遇家兄,情非得已。”
她轻轻叹了口气,继而补充道。
“毕竟,多年的同门情谊,喊声兄长也合情合理。”
“即便他现在,已非我血缘之亲。”
东阳晟睿的目光锐利如鹰,直勾勾地审视着她,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据本王所知,闫振明与凌玫派之间并无过多纠葛。”
“你们的关系,似乎并未深厚至此。”
闫洛悠被问得哑口无言,心中暗自嘀咕——
此人竟连这等细节都了如指掌,真是令人无处遁形。
“罢了,我答应你,日后遇见他,自会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