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应该能够浮出水面,但春药的药效突然发作,她只觉体内仿佛有万般火焰在燃烧,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但转念一想,她吃的是春药,而非毒药,为何会昏迷呢?
难道春药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化解了?
更让她不解的是,她昏迷之后为何没有被淹死?
难道说是邬裕那个冷酷无情的魔头良心发现,救了她一命?
不,这绝不可能!
邬裕对她恨之入骨,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他救她,一定是另有图谋,想要更加残忍地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到此处,闫洛悠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清楚地知道,邬裕一定憋着坏主意。
她连忙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幸好,它还牢牢地贴在脸上。
这几个月来,她已经废掉了好几副面具。
但技艺却日益精进,如今的面具已经可以做到遇水不破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邬裕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走了进来。
他见床上的人动了动,便知道她已经醒了,只是还在装睡。
他大步走到床边,厉声喝道:“既然没死,就赶快起来!”
闫洛悠见再也装不下去了,便悄悄地睁开眼睛,对着邬裕挤出一抹笑容。
“嘿,我刚醒呢。”
“下来!”邬裕毫不留情地命令道。
“本座可不是请你来享福的!”
“好好好。”闫洛悠自己爬了起来。
她揉着依旧酸痛的腰肢,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那一击,简直惊心动魄。
闫洛悠缓缓下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尽管我们有过不愉快,但恩怨分明,我还是得感谢你出手相助。”
邬裕斜睨着闫洛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我救你,并非出于善意,只是不愿让你死得太过轻松。”
闫洛悠脸上的笑容略显僵硬:“邬宫主,对于过去的错误,我深感歉意。”
“我们之间的恩怨,能否就此一笔勾销?”
她试图以理服人,耐心地与邬裕沟通。
“你看,我已在深潭中浸泡。”
“春药之苦也尝过,甚至险些丧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邬裕脸色阴沉,如同乌云压顶。
他俯视着卑微讨好的闫洛悠,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