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男人女人这样的姿势不予暧昧,显然还在搞不清楚状况的女人还一脸蒙圈,等她自己反应过来时以为时已晚,女人随即发出一声闷痛的声音,
“呃!”
身下的男人嘴里吐出依旧带着酒香的冰冷话语:
“自己,滚下去!”
他挂着一副被什么脏东西染脏了衣服的嫌弃表情,仿佛刚才身上的女人是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一般。
被匕首刺入腰部的禁子此时已经完全无法动弹了,更何况要她自己滚下去?禁子脸上露出痛苦和绝望的神色,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着,但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禁子瞪大双眼看着身下的男人,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与恐惧。
然而,男人似乎对现在插入女人腹部的伤势毫不在意,甚至没有一丝怜悯之心。
就在禁子还在犹豫时,男人突然站起身来。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毫无征兆地抬脚踹向女人的刀口处。这一脚力量极大,没入整支手柄的匕首瞬间被拔出,同时,禁子也被狠狠地踹飞到了一旁的书架上。
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禁子重重地撞在了书架上,然后滑落下来。她的腰间不断涌出暗红色的鲜血,将周围的地面染红。
甫权握着那把散发着寒光的匕首,上面的鲜血像红色的珍珠一样滴落在地上,他一步一步地走到女人面前,伸出手扯过女人未被染血的黑色披风,一点一点地擦拭着手中那把精致的匕首,直到它发出耀眼的光芒。
“继续!我想听!”
男人站起身来,走到书架旁的暗桌前,打开那坛百花酿,像一个艺术家一样,小心翼翼地将百花酿倒在匕首上,仔细地清洗着匕首的手柄上残留的血渍,还有自己手上的血腥味。
此时腹部一直流血的禁子这才感觉到了什么叫痛苦,想要开口,但是喉咙只能发出痛苦的唔咽声,她尝试用体内的真气堵住腹部被匕首割断的筋脉,减缓血液的流速,不然已现在这样的流血速度,不到半个时辰,自己就会流血休克而亡。
现实还是禁子想的太简单了,她料到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落套就说明还有机会,男人最多再次把她的手脚再上满枷锁铁链,并且顺利落入她的圈套,而且他想知道的那件事有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拿出来当筹码,但事实并没有如她所愿,这次她可能会把自己作死。
女人喘息着,用最后一丝精力想要封住自己的筋脉。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撑不住了!啊!女人这时才感到不对劲,被隔断的筋脉,在她使用真气时,才发现无法被堵住。
这是女人内心的无力感才慢慢体现出来,那个男人在刚才的匕首上淬了毒!使得她腹部的筋脉全数熔化萎缩,他是想让她看着自己慢慢的失血痛苦而死!
“救,救我!”
躺在地上抽搐的女人只能去发出救我二字,随后整个身体又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仿佛是被风吹落的树叶。
书房的地上已经铺了一层浓稠的血浆,恶臭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可是男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狼性血腥的味道,他的身体仿佛被血腥的气息包裹着,仿佛是一只饥饿的野兽。
男人终于把消过毒的匕首插进腰带的一个隔层里,劲黑色的靴子一步一步的踩着快要凝固的血水,来到已近将近休克的女人身旁,蹲下,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插掐住女人的下颚,直到下颚的形状扭曲,并且颜色开始发青发紫,低声笑道,仿佛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呵,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
甫权没有这么多耐心,周围的血腥味越发浓郁,男人的嗜血性越发失控,越想现在一刀秒了地上这个要死不活的女人。
“面,面皮是红山,白玉,玉莲!”
地上的女人用尽将要气绝的力气,从乌黑的嘴里发出嘶哑的声音,如同破旧的风箱。
男人松开女人已经变形的下颚,起身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一条嗜血蝗,全身乌黑发亮,蝗虫爬过粘稠的血液,如蛇般灵活地找到禁子腹部那条血肉翻白的刀口处,下一秒就直接钻进女人的肚子里,禁子感觉蝗虫在自己腹部里面啃噬蠕动着,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噬,随后一股奇妙的感觉从腹间传来,躺在血泊里的女人此刻能感受到体内的血液已经停止了往外流动,不一会儿那条蝗虫便从刀口处爬了出来,缓慢的爬到血泊中,肉眼可见的慢慢融化成一滩黑色物质,仿佛被化尸水溶解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