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子依旧躺在那片早已凝固的血泊之中,她的双眼圆睁着,仿佛比死鱼的眼睛还要大。鲜血染红了她的眼眸,透过这片猩红,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从容不迫地走出书房。他的背影显得如此淡定,似乎身后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
禁子在甫权身旁的黑暗角落里潜伏了整整十年,而那副诡异的脚铐,她也足足戴了十年之久。这漫长的岁月里,直到最近,她才开始频繁地被派出去,跟随着他人去探寻他们想要得知的消息。她不得不拖着那沉重如玄铁般的脚铐,去执行他所下达的每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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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她的角跺安放了一个类似密码的解锁器,她可以逃走,但是脚铐的沉重会把她困固于原地。
这是一个神秘而古老的脚铐,它的材质并非普通的钢铁,而是一种传说中的神秘金属。这种金属有着特殊的能力,能够封印和束缚人的力量。
脚铐上刻满了复杂的符文和图案,这些符文和图案似乎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让人无法理解。每当夜晚来临,脚铐会发出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它的秘密。
男人为了让她无法逃脱,还耗费了一条上好的解蛊虫,将其融入脚铐中。这条解毒蝗是一种稀有的生物,能够解百毒,但同时也具有强大的毒性。一旦接触到血液,它的毒性便会迅速蔓延,让人陷入昏迷甚至死亡,所以自断肢体也是不可能。
在脚铐的内部,还隐藏着一个微小的机关,只有男人的心头血才能触发。当男人的心头血滴入脚铐时,脚铐会发出一阵诡异的声音,仿佛在庆祝着什么。
而在脚铐的解码器中,还潜伏着一只蛊虫。
这只蛊虫是男人特意培养的,它的触角形成了一个盘锁,只有在尝到男人的心头血后,才会暂时放松警惕,让她有机会打开脚铐。
这是这个男人第一次对自己想要杀掉的人手下留情,她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这样做。
同为女人,禁子很是嫉妒那个太子妃,或许她可能一辈子都看不清自己嫁的到底是个怎样疯癫的人,又或许那个能得到甫权特殊待遇的女人明明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何许人也,但她任然选择坚定的站在他背后默默地相信他的所做所为呢?
禁子心里泛起一丝酸涩和不甘,她觉得自己仿佛永远只能在黑暗中默默注视着别人的幸福,却无法拥有属于自己的光明。
曾经对生活毫无兴趣可言,认为活着就是折磨,要死就死的痛快一点的禁子第一次那么想活,她也有想活下去的信念,那就是红山之巅最为得宠而之的那位珍珠小姐。
禁子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谁能想到哪个女人能让她产生了想要活下去理由,此刻她想要看看这个世界更多的美好。
躺在血泊里的女人无法动弹的手指轻轻抽了抽,嘴角微微上扬着。
禁子似乎并没有因为受伤而感到痛苦,反而透露出一种解脱后的轻松。
女人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她开始思考,珍珠给的那颗丹药果然名不虚传,一会儿后她抽了抽全身的静筋脉,缓缓的从自己发黑的血泊中颤抖着站了起来,踩着粘稠的血液一瘸一拐的走出书房,
此时正被红山长老紧急召回的白玉珠在行驶在红山半山腰的马车里打了个喷嚏!
“阿嚏”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
马车里的女子无聊的捏捏冻得通红的鼻头,暗自嘀咕道:
“最近怎么老是打喷嚏,难道是有人惦记我?”
她一边想着一边揉了揉鼻子,然后又开始发呆。
“也不知道师祖这么着急的让我回山里干什么?我还没玩儿够呢!”她自言自语地抱怨着,但脸上却带着一丝期待。
白玉珠心里明白,红山长老突然召唤她回去,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告知。尽管她对这座繁华的城市还有些留恋和不舍,但内心深处却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与好奇。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昨天的经历。那个让她难以忘怀的人,是一个身材和脸蛋都堪称极致妖娆魅惑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