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总是出现在奇怪的地方,很难让人不怀疑对方的动机。
而且尚西山刚刚表现出来的状态不对,警局里有之前邻居报警尚西山家暴的记录,
但根据他刚刚的接触,一个经常殴打孩子的父亲,在遇到警察后,不会是尚西山那样的状态。
提醒过太初,萧墨便和两个助手驱车离开了,只留太初独自站在原地。
见萧墨远去,赵甜甜迅速开车过来:“师傅上车。”
随后兴致勃勃地询问太初:“师傅,他刚刚说什么了。”
感觉那个警察小哥和师傅简直配一脸。
太初瞥了她一眼:“他说,选徒弟千万不要选话多的,容易把人烦死。”
连师傅的八卦都想看,当真是孽徒一个。
赵甜甜迅速闭嘴,只眼睛还悄悄向太初身上飘。
真的没可能吗,可两人站在一起,好看得像画一样。
感觉那小哥随时都能将师傅抱起来举高高...
太初懒懒地回视她:“行了,如果我和他真发生了什么,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但这基本不可能,因为那男人光是身上的味道都让她受不了。
赵甜甜的眼睛亮晶晶的:“师傅,其实你俩有些配。”
她忍不住了,她要说出来。
太初仍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嗯,呸...”
赵甜甜:“...”她怎么觉得师傅不是在应和,而是啐了她一口。
感觉太初的心情似乎不美丽,赵甜甜的声音中多了些小心:“师傅,咱们现在回家么?”
太初摇头:“去人民医院。”
明明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但老东西非要找麻烦。
扒房之仇不共戴天,她要去拆了那狗东西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