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凭借着多年征战在血与火中练就的沉稳与冷静,强压下心头那股汹涌如波涛的怒火,开始飞速地冷静思考。他来回急促地踱步,脚步有力地踏在地面上,发出“咚咚”的声响,眉头紧锁,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向辰安问道:“那鬼哭山的山匪,平日里势力究竟如何?咱们的人在与他们激烈交手时,可看出他们有多少人马,装备又是怎样一番情形?”
辰安微微低头,额头满是汗珠,沉思片刻后回答:“王爷,据那些好不容易逃回来的士兵说,山匪人数大概有上百之多,个个看着像是训练有素的样子,行动敏捷得如同猿猴,配合默契得犹如一体。他们手中的武器也较为精良,刀枪锋利无比,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仿佛随时能收割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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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们对鬼哭山的地形了如指掌,那鬼哭山本就地势复杂得像一个巨大的迷局,他们更是占了地利之便,在山林间穿梭自如,如鱼得水,而我们的士兵在那里就像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处处受限,举步维艰。”
叶梓煜沉思片刻,锐利的眼神仿佛能穿透迷雾,又追问道:“他们之前可有过类似大规模劫军资的举动?和洛璃国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结?”
辰安摇了摇头,语气笃定但又带着一丝不安地说:“暂时没有发现他们和洛璃国有关联的蛛丝马迹,不过他们向来在那一带为非作歹,过往的商队被他们劫了不少,那些可怜的商人损失惨重,对他们恨之入骨,却又敢怒而不敢言。”
叶梓煜点了点头,对辰安道:“你先下去,传令让星月、星河以最快的速度来见本王,本王要和他们仔细商议具体的应对之策,此次定要让这些山匪付出惨痛的代价!”
辰安神情肃穆,声音洪亮而坚定:“得令!” 话音刚落,他便迅速转身,脚步沉稳有力,径直朝着帐外走去,背影透着果敢与坚毅。
温暖听到物资被劫,脸上原本洋溢的幸福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如乌云般浓重的忧虑与担忧。她快步走到叶梓煜身边,轻声说道:“相公,这山匪如此猖獗嚣张,劫了我们的物资,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军中将士们本就靠着这些衣物抵御边疆的酷寒,靠着这些药品治疗伤病,如今物资被劫,恐怕会极大地影响军心,让大家心生不安与恐慌。而且他们在鬼哭山盘踞已久,那鬼哭山地势险要得如同天堑,山林茂密得遮天蔽日,常年云雾缭绕,雾气浓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就像一个巨大而恐怖的迷阵,想必那地形复杂万分,易守难攻。
咱们既要夺回物资,稳定军心,鼓舞士气,也要尽量减少伤亡,不能让兄弟们白白牺牲,他们可都是我们的手足兄弟啊。”她微微皱眉,那秀眉紧锁的模样满是忧愁,继续说道:“我想,咱们可以先派人去附近的村落仔细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熟悉鬼哭山地形的向导。有了熟悉地形的人帮忙,或许能帮助我们顺利找到山匪巢穴,制定出更好、更周全、更精妙的作战计划,这样我们获胜的把握也能更大一些,也能最大程度减少兄弟们的伤亡。”
叶梓煜听了,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的光芒,仿佛夜空中划过的璀璨流星:“娘子所言极是,是我刚才太过急躁冲动了。有娘子在旁为我出谋划策,为我排忧解难,真是我的福气,是上天赐予我的最好的礼物。有你在,我就像有了主心骨,何愁大事不成。”
温暖忍不住又问:“相公,这鬼哭山为何叫这么个阴森恐怖的名字?听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脊背发凉。”
叶梓煜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满是无奈与感慨,仿佛把多年的沧桑都融入其中,道:“这鬼哭山,地势险要得如同通往地狱的关卡,山林茂密得好似一片黑暗的深渊,常年云雾缭绕,雾气浓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进去的人很容易迷失方向,就像陷入了一个永远走不出来的死亡迷宫。据说一到夜里,山风呼啸而过,那声音凄厉恐怖,犹如万千冤魂在哭诉,就像鬼哭狼嚎一般,让人胆战心惊,寒毛直竖,所以得名鬼哭山。那些山匪占据此地,凭借着这复杂险峻的地形,为祸一方,百姓们深受其害,却毫无办法。之前因为咱们一直忙于应对洛璃国的战事,分身乏术,无暇顾及他们,没想到他们竟越来越大胆,如今竟敢动我们的军资,实在是不可饶恕,此仇不报非君子!”
温暖听后,心中对即将到来的战斗愈发担忧,那担忧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在心中澎湃蔓延,但她还是坚定地看着叶梓煜,眼神中透着决然与深情,说:“相公,不管遇到什么艰难险阻,不管前方的道路多么崎岖坎坷,充满多少未知的危险,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与你携手共进,生死相随。哪怕前方方是刀山火海,我也绝不退缩,我们一定能度过所有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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