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安与周亚夫将军、坤林副将率领着如钢铁洪流般的士兵队伍,在那山匪的引领下,毅然朝着高耸入云、仿若狰狞巨兽般的陡峭山峰进发。脚下的山路崎岖蜿蜒,恰似一条盘曲的巨蟒,乱石突兀,宛如狰狞的獠牙,肆意地横亘在众人前行的道路上。众人每迈出一步,都像是在与这险峻的山势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博弈,稍有不慎,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会无情地滑倒滚落。士兵们宛如一群顽强的壁虎,一手紧紧抓住那从山石缝隙间探出脑袋、好似救命绳索般的藤蔓,一手借助登山镐的力量,一寸一寸、艰难无比地向上攀爬。
多亏有山匪这个“活地图”带路,他们才如同灵巧的鱼儿,巧妙地避开了诸多隐藏在暗处、仿若致命毒牙般的机关陷阱。一路上,随处可见被触发后报废的机关残骸,尖锐的竹签好似密密麻麻的刺猬尖刺,沉重的落石仿佛从天而降的雷公巨捶,无不让人胆战心惊,内心的恐惧如同汹涌的潮水般蔓延开来。
辰安与周亚夫将军、坤林副将暗自惊叹,这机关设置得极为精妙,哪怕是经验丰富、如同山林老叟般的猎人面对如此错综复杂、仿若迷宫般的机关,也难免会像受惊的小鹿一般,心生畏惧。
抵达山上,辰安目光如炬,那眼神恰似两道锋利的寒芒,紧紧地锁定住带路的山匪,厉声问道:“你们昨日抓到的两位将军关在哪里?”
山匪被这锐利如刀的眼神吓得浑身像筛糠一样颤抖,哆哆嗦嗦地回道:“就在后山的煤窑。”
辰安二话不说,一记干脆利落的手刀,恰似迅猛的猎豹扑食,瞬间将山匪打晕。
随后,他们兵分两路展开营救行动。辰安带领一队士兵,如同一柄锋利的匕首,直插向后山煤窑,周亚夫将军和坤林副将则率另一队士兵,似两支离弦之箭,直扑山匪的山洞,目标直指那恶名昭着、仿若山中之虎的山匪头目。
辰安掏出温暖为他精心准备的迷药银针。这银针细如发丝,在日光的轻抚下闪烁着幽冷的光,恰似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每遇到巡逻的山匪,他便如同灵动的狸猫,侧身隐于树后,稳稳抬手,手腕轻抖,银针似流星赶月般飞射而出,精准地射中匪寇脖颈处的穴位,让他们瞬间像被抽去筋骨的木偶般晕倒在地。
终于,辰安等人来到了煤窑。窑内传出嘈杂的说话声和工具碰撞的叮当声,好似一曲杂乱无章的乐章。辰安小心翼翼地缓缓探进去,只见一群浑身黑乎乎的人正弯腰劳作,仿佛一群在黑暗中摸索的蝼蚁。窑内弥漫着浓厚的煤灰,呼吸间尽是刺鼻的味道,仿若有无数细小的针在鼻腔中扎刺。在昏暗如墨的光线里,唯有他们眼中偶尔闪烁的光芒,才让人感觉到一丝如同暗夜烛光般的生气。
辰安率领着士兵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冲进煤窑,声如洪钟地喊道:“莫要惊慌,我是前来拯救你们的!”
被山匪掳去的俘虏们先是呆若木鸡,那表情犹如被突然冻结的湖面,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唯有星月和星河满脸喜色,不约而同地喊道:“辰安哥,真的是你!你终于来了!”
辰安望着他们满脸的煤灰,心如刀绞,疼得仿佛要碎裂一般,说道:“兄弟们,你们受苦了,我这就带你们逃离这苦难之地。”
星月转头对其他人高呼:“大伙听着,咱们的救星来了,快随我们下山!”然而,其余的人却如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偶一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辰安眉头紧锁,语气急切得如同急促的战鼓,问道:“都给你们自由了,为啥还不走?”
其中一个年长些的俘虏叹了口气,那声音仿佛是从岁月深处传来的沉重叹息,无奈且缓慢地说道:“我们被朝廷抛弃,出去又能去哪?在这虽说挖煤苦了点,好歹有口饭吃,有地方住,还有工钱拿。你们把这平了,我们以后可咋办?”
辰安内心一阵震颤,他强压着怒火,提高音量,声音仿若洪钟般说道:“你们这是在支持山匪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