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说:“我告诉我爸妈了,他们到时候过去。”
冷青有些意外,问道:“你瞒了他们四年,他们没说你?”
阿信:“我阿爸还好,我妈比较生气,说生我不如生块叉烧,气得她想出家。”
冷青想象着李芸说这话的语气,不禁笑了笑。
阿信看了一眼手表:“医生说我手术前不能熬夜,我等你是为了把这个给你。”
他取下画筒递给冷青。
冷青:“什么?”
许是刚才冷青同他聊了几句手术的事情,问了他不少问题,又让他找到一丝熟悉的味道,他明显有些小开心。
“我这三个月去了很多地方,法国,意大利,罗马,巴塞罗那,西班牙……这些是我画的画,里面是我这趟旅程中遇到的我想画下来的瞬间,有在罗马看见的很漂亮的日落,还有在法国巴黎铁塔下面遇到的一个很可爱的小姑娘,还有我在意大利……”
冷青很冷静地打断他:“我不要!”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又烟消云散,手里的画筒还搁在半空。
“李老师,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对你看过的风景不感兴趣了。”
阿信怕她要走,一下抓住她的手臂,冷青回头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他马上松开手,做错事一般:“对不起,我……”
对面路边,停了一辆保姆车,副驾驶车窗开着,苏懈像挂面一样趴在车窗上,看见这一幕,笑得要打鸣:“再可怜一点就好了。隔得太远,看不太清,是哭了吗?”
他说着,在车里找了找,又问司机:“有望远镜吗?”
司机:“……………………”
阿信不敢碰她,想留她,只能挡住她去路,怕她抗拒和自己靠太近,还特意保持了距离:“那……那你不把我当前男友,你就只把我当李念生,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