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两个字来否认，但自己现在所做的这些不就是为了拖住尹玫月吗？也许是，他现在想问：‘你会不会告发我？’或者是说，求她放青羡一条生路。

最终青檀开口的却是：“今天的时间还没到。”

尹玫月有点想笑：“青檀，补课的游戏已经结束了，我现在要申请早退，不用你退钱。”

青檀还没反应过来，尹玫月身后的墙壁突然向两边扩散出了一个洞，原来是她刚刚用了空间异能。

尹玫月顺手拿起自己的外套就退了出去，墙面恢复如初，藤蔓也逐渐回收消失。现在仅有那扇碎了一地玻璃的窗户，以及灌进屋里的冷风。

尹玫月一看时间，十点了。她跑着给柳陌染拨去那一通电话，随之而来的是没讲几句，屏幕就被人从后方按了一下，电话被挂断了。

回头一看，正是穿着那一身单薄的衬衫，却急忙赶来的青檀。

……

尹玫月：“你弟弟的命是命，那因为他而死的那些人呢？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

这句话如同炸雷一般响在青檀耳边，他无法反驳，因为他的弟弟确实是杀了很多人，是罪无可恕的。

但那又怎么样呢？那是他现在唯一的亲人了，他就是可以不分对错，无条件地护着青羡。

尹玫月：“青檀，真正脑子不清醒的人，是你。”

尹玫月看向夜空，有高大的树木以及零星几片枯叶遮挡住的夜空，一轮红月挂在天上，今天有非常难得可以看见的月食现象。

尹玫月：“就算我不说，刚才有那么大的动静，想必也有血猎已经过去了。”

她转过身，告诉青檀：“你干脆老老实实跟我过去，争取个从轻发落。”

青檀：“你当真不愿意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