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愣了一下,开始回想:“哦!收徒大会之前因为换衣服太匆忙没来得及挂上,后来就一直没有再系了。”
玄母有点责备:“你啊你,这些东西都是要随身带着的,一定不能丢,知道么?转身,我给你整理下后面。”
玄冥回了句“知道。”,然后转身,听见玄母又说:“回去之后,就把玉佩找出来,时刻系挂在腰间,可别忘了。”
“好的阿娘,我不会忘记。”
“嗯,个头也高了不少,正好天气最近也有些凉了,明日我便托人去做两件上好的狐皮斗篷给你。”玄母替玄冥整理好衣服。
“我看这次受伤的那个孩子身体不太好,到时候做来的狐皮斗篷,你也给他一件,山上的气温更低,当心别受凉了。”
秋风像是与玄母配合好一样,识趣地带来些凉意。
玄冥自然很是开心,他心底对泯曲还有些愧疚,于是喜笑颜开:“那我就替泯曲谢过阿娘了。”
玄离听到“泯曲”两字时,眉头紧了紧,他看向玄母,随后又松开。
等玄冥离开后,玄离问玄母:“阿笑,你可听到那人姓甚名谁?”
“我知道。泯家的长公子。”
玄母说话之间,玄离脸上已经换了好几种表情,最后还是没能选出一种合适的表情,停在了尴尬的地方。
“夫人,那是泯家,是泯家啊!你竟然要给他做狐皮斗篷???”
玄离的声音很大,足以表示他的震惊情绪。
玄母做出小声一点的手势,然后连忙把玄离拉到密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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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父一脸震惊外加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能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态度产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被拉到密室后,还没有站稳,就问:“怎么了夫人,你不是一直都不待见泯家的么?怎么还......”
“老爷。”玄母打断了玄离说话声,语气里带着满满的心事。
玄离认真观察着玄母,此时玄母整个人是处于放松的状态,但是能看出来情绪上面有些许波动,这也体现在玄母不断咬紧的牙关,以及攥紧又松开的手掌上。
玄离虽然不知道玄母在若水宗究竟遇到什么,但是知道现在的玄母十分脆弱,他放轻声音:“你慢慢说,阿笑,不着急。”
玄母的肩膀止不住轻轻颤动:“老爷,你猜这一次我去若水宗,看见谁了?”
玄离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头绪,但是想到原本的话题,于是说:“看见了......泯曲啊?”
玄母摇头,她的声音甚至染上了哭腔:“不,他不是泯曲。”
“你说什么?”玄离开始怀疑玄母有点错乱。
“他不是泯曲,他是,向辰月。”
如果说密室是一大片池塘,那玄母刚才投入的“石子”并没有激起半点涟漪。她的话音落下后,玄离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张了张嘴,硬是没憋出半个字。
“你不信吧。”良久,玄母笑着说,“一开始我也不信。”
玄离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玄母的声音十分忧伤,她缓缓讲述:“起先,我第一眼见到他,就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你知道的,我们这一族对自己的至亲血脉,有着很强烈的感知。这种感觉是没法作假,没法替代的,越靠近身体给出的信号就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