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还以为伪王还在沉迷于酒色,只知道享乐呢。”
“王燮,锦官城已破,庄舟被俘,尔等还不投降?”
听徐牧的话王燮哈哈大笑,讥讽徐牧。
“北凉王啊北凉王,你三番两次说攻破了城池。”
“怎么本王不见庄舟人?莫不是在攻心,虚张声势?”
“堂堂北凉王,只知道用这种阴诡手段,贻笑大方!”
闻段亦冲着徐牧喊道。
“北凉王果然狡诈,攻不破我天府城,就想动摇我天府城人心。”
“我天府城有蜀王殿下坐镇,固若金汤!”
北凉王徐牧神情平静,挥挥手,就有人推着四轮车走出来。
四轮车上坐着一个脸色苍白之人。
见到那人的瞬间,王燮的神情骤变,闻段、南誾等人好似见了鬼一样。
“庄……庄舟将军?他被俘了?”
“锦官城真的丢了?”
“不可能!庄舟将军怎么可能几天之内被攻破?”
“我蜀国,完了!”
……
庄舟一露面,蜀国文武官员的心态瞬间崩塌。
他们唯一的援军,没了!
王燮的脸色狰狞,怒吼道。
“北凉王!你休要用障眼法!这个庄舟是假的!”
“你……你身边有个江湖人姜玉郎,最善变化!”
“锦官城没有丢!”
徐牧叹息一声,道。
“王燮,你不见棺材不落泪?好,木仆!”
徐牧一声令下,木仆押着严白、肖羽等蜀军将领陆续出来。
见到严白与肖羽后,王燮是彻底绝望了。
“庄舟!你为何会丢了锦官城?你不是用性命保证过。”
“人在城在,一定会守住城池吗?”
王燮大声怒吼,可庄舟虚弱的根本说不出话。
北凉王徐牧悠然一笑,道。
“王燮,庄舟会丢锦官城,全都是因为你的那封飞鸽传书。”
“你的飞鸽传书被我北凉军捕捉到,恰好,本王身边有善于模仿笔迹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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