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以来,刑部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从上至下所有官员皆是脚不沾地,日夜操劳。然而,就在这繁忙之中,却出现了一个悠闲至极的身影——远徵。只见他兜里揣着满满一把香喷喷的瓜子,晃晃悠悠地来到了刑部大牢。
原来,由于江南众多官员被捕,导致当地官场空缺出大量职位。康熙当机立断,决定举行科举考试以补充这些人员缺口。而远徵呢,则对此事毫无兴趣,一心只想着来看热闹。
另一边,裕亲王福全得知远徵又跑出去闲逛后,气不打一处来,一大清早便亲自带人前往纯亲王府捉拿这个调皮捣蛋的家伙。可惜的是,尽管动作迅速,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未能在远徵出门之前将其拦下。无奈之下,福全只能带着众人一路紧追不舍,最终也来到了刑部大牢。
刚一踏进牢房大门,福全一眼就瞧见了那个令他头疼不已的弟弟。此时的远徵正优哉悠哉地坐在一旁,嗑着瓜子,津津有味地听着犯人发出的阵阵哀嚎声。看着眼前这一幕,福全不禁摇头叹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苦笑着说道:“咱们皇家的教育怎会教出这样的子弟啊!”
隆禧远远地瞧见福全正迈着大步朝自己走来,脸上露出一丝讶异,连忙迎上前去说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福全面色一沉,反问道:“本王不能来?”那语气中带着些许威严。
隆禧赶忙摆手解释道:“当然能来,只是听闻二哥近日事务繁忙,还以为您无暇分身呢。”
福全眉头微皱,继续追问:“知道我们忙,你不知道来帮帮忙?”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隆禧,似有责备之意。
隆禧眼珠一转,笑嘻嘻地回答道:“哎,五哥不是回来了嘛,二哥您让五哥帮您呗。”
福全无奈地叹了口气,摇头说道:“常宁那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毛毛躁躁的,做事也没个定性。再者说了,之前他被派往南方训练水军,这才刚刚回来,一路奔波劳累,实在不好再劳烦他。”
隆禧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问道:“不是,五哥不能累着,难道我就可以?我可不服!”
福全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你,天天不去当差,整日里游手好闲的,哪有半分正经事做?你不累谁累?赶紧的,别磨蹭,跟我一起去上值,也好替我分担些,省得我每天从早忙到晚,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说完,便转身朝着公堂走去,头也不回。
隆禧见状,虽心中百般不情愿,但也深知福全的脾气,只好三步并作两步地跟上他。
“唉,二哥,您也别这么辛苦, 要适当放松一下呀。”隆禧边走边嘟囔道。
福全脚步未停,随口应道:“我倒是想休息,可这麽多事情堆在那里,哪里敢松懈分毫呐。”
两人一同走进公堂,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元初正端坐在纯亲王府那宽敞明亮的书房之中,手中轻轻翻动着一本厚重的账本。他眉头微皱,目光专注地盯着账页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文字记录,同时嘴里还喃喃自语道:“我怎么总觉着自己好像有点儿偏离了最初设定好的主题呢?”
这时,一直安静躺在桌上的混沌珠突然发出一阵微弱的光芒,并传出一道声音来回应元初:“其实吧,这可不是你的错觉哦!说实话,你这人啊,实在是没什么太大的野心。每次遇到事情,都只是想着能把它做好就行了,但要知道,很多像你一样穿越过来的人可都是雄心勃勃地想要称霸天下呢!就你这么佛系,简直就是白白浪费了大把的资源呀!”
听到混沌珠这番话,元初不禁抬起头,苦笑着反驳道:“可是,难道平和一点儿不好吗?非得争个你死我活、血流成河才算是成功吗?我觉得能够安安稳稳地过日子,顺便积攒一些功德,这样已经很不错啦!”
然而,混沌珠显然并不认同元初的观点,继续劝说道:“不行不行,你好好想想看,在现代社会里,人们对于三国时期江东地区没能积极参与争夺天下霸权这件事可是诟病了好久呢!他们要是有更大的野心,说不定历史都会因此改写。所以说嘛,有时候适当的野心还是很必要的哟!”
元初听后,脸上依旧露出一副迷茫不解的神情,迟疑片刻后才缓缓开口:“可是......就算不去打仗,我照样可以通过其他方式来赚取功德啊,而且还能避免生灵涂炭,这不也是一种善举吗?”
面对元初的坚持,混沌珠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唉,话虽如此,但这样获取的功德毕竟还是太少啦!如果你真想成就一番大事业,就不能总是这么保守行事,得学会抓住机会去拼搏、去争取才行呐!”
“可是,我真的不
康熙向来雷厉风行,说动手那便是毫不迟疑。首先遭殃的便是川蜀之地的叛军们,一支支精锐大军如疾风骤雨般迅速出击,将那些叛乱分子纷纷抓捕并彻底清剿干净。紧接着,江南一带也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大批官员因种种罪行而锒铛入狱,一时间,天牢里是人满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