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没听懂，乐呵呵道，“老秦，这可不是最后一个周末，这是兄弟我幸福的开始，昨天我救了云曦，明显感受到她看我的眼神更加温柔，相信我，今天回去之前——必定拿下！”

秦时口吻不确定反问，“你打算表白？”

“……慢慢看我表演！”张超嘴角一点压不住，自信由内而外。

……

傍晚，暮色渐渐四合，黑色商务车上。

“从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到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张超坐在副驾驶位，手机播放一首老歌，眼里失去了光彩。

下午的表白……失败了！

不单单失败，云曦还明确表示，一点不喜欢他，接近他，纯粹觉得人傻钱多，最后……大家不欢而散。

张超不想开车，跑到秦时的车里来坐，高飞单独开一辆车。

星星在后排安静坐着，双手托腮，对未来既期待又迷茫。

天空不作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秦时盯着道路，没话找话，“你以前不喜欢听这些伤心的情歌。”

“是啊……”张超盯着窗外，失去了笑容，“有些歌，初听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老秦，我是不是很傻？”

秦时大脑飞速运转，组织语言，“傻不傻我不清楚，但那些能够失去的，说明从来都不属于你，没什么好惋惜，不对吗？”

从来都不属于我……张超默念一遍，自己都没有察觉，已经泪流满面。

他声音发颤，“老秦，我心好痛，你说话好伤人。”

秦时面无表情，“爱情不就这样，当你毫无保留对一个人付出的时候，相当于亲手递给了对方一把刀，这把刀，要么藏起来一辈子，要么对方刺向你的心脏。”

“损失二三十万看清一个人，这是一件好事，总比结了婚之后，对方在外面乱搞。”

张超抬手，“别说了，你越说，我越心疼，我的爱，我的钱。”

“呜呜呜……一无所有了。”

秦时一本正经反驳，“谁说你一无所有，至少，你还有高飞的欠款，还有我的欠款……听话，好好活着，努力赚钱。”

“操！”张超绷不住了，骂了一个脏字，“兄弟我哭成这样，你有没有一点人性，谈钱伤感情，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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