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根据地建设

刘松一看机不可失,大声喊道:“列阵出击!”

“杀,杀,杀!”前后的长枪兵们齐声高呼,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决心。这些士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每一个士兵的脸上都布满了汗水和尘土,却掩盖不住他们那决然的神情。他们紧握着手中的长枪,枪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放下武器!”士兵们齐声大喊着。他们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然而,依然还有一些穷凶恶极的土匪,选择负隅顽抗。他们的眼睛里透着疯狂和绝望,仿佛要做最后的挣扎。

一个满脸横肉的土匪,挥舞着手中的大刀,朝着士兵们冲了过来。他口中骂骂咧咧,妄图冲破士兵们的防线。一名年轻的士兵毫不犹豫地挺起长枪,迎向了那疯狂的土匪,士兵的长枪则准确无误地刺进了土匪的胸膛。土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中的疯狂瞬间被痛苦和绝望所取代。他的口中喷出一股鲜血,身体缓缓地倒了下去。

另一个土匪见状,更加疯狂地扑了过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似乎想用这种疯狂来掩盖内心的恐惧。一名老兵侧身躲过土匪的攻击,手中的长枪顺势一挑,直接将土匪的喉咙刺穿。土匪双手捂住喉咙,试图阻止鲜血的涌出,但一切都已经无济于事。他的身体无力地倒在地上,眼神逐渐变得空洞。

战场上的鲜血染红了大地,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其他的土匪一看己方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逃生的希望彻底破灭。他们的意志在这一刻彻底崩溃,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投降。

刘松看着那些投降的土匪,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他深知这些土匪平日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给百姓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灾难。他走上前,冷冷地看着这些土匪,说道:“全部给我绑起来!”

那些土匪们低垂着头,不敢正视刘松的目光。他们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恐惧。

…………

“好好!”柳承龙兴奋地接过刘松让人专门带过来的信件,他那因激动而涨红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情不自禁地高兴大喊了好几声。

黑龙寨老巢里,刘松此次的收获着实不小。放眼望去,堆积如山的粮食足足有两千多担,白花花的银子多达两万多两,还有琳琅满目、璀璨夺目的许多珠宝首饰。此外,更有数量众多的牛羊等牲畜,这些全是这个穷凶极恶的土匪在附近村庄里烧杀抢掠而来。

当然了,柳承龙那边也不含糊,派人送来了不少的粮草和生铁当作交换。

有了这批充足的粮草,刘松那一直紧绷着的心顿时宽了很多。他心里暗自盘算着,有了这些粮草做保障,接下来的计划就能更好地实施了。

刘松一边开始紧锣密鼓地训练士兵,一边着手在周边地区惩戒那些为富不仁的地主。每当农忙时节,他都会亲自带着大伙去帮忙各地的农户收取粮食。他心里想着,这些贫苦的百姓们平日里受尽了地主的欺压,连温饱都难以保证,如今自己有了力量,就一定要为他们做主。

而在官面上,由于有柳承龙为他们背书,刘松行事也有一定的分寸,只是针对当地那些作恶多端的地主,并没有去对抗官府的税收。阳高的县令心里也是忐忑不安,他清楚得很,刘松这伙叛军如今势力渐大,若是自己强行干预,万一惹恼了他们,到时候打进县城,那自己丢官事小,脑袋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想着如何能稳住局势,不让事情闹大,担心上级怪罪下来自己不好交代。他不断地自我安慰:只要这伙叛军不闹出更大的乱子,自己就先暂时容忍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保住眼前的安稳才是最重要的。

千万不要小觑这些个官员的胆量,有的时候,哪怕是遭遇了极为严重的天灾人祸,他们居然也敢蓄意瞒着皇帝。在这个动荡不安、祸事频发的多事之秋,这些官员的种种劣行简直令人瞠目结舌,其丑恶嘴脸和不良品行足以让身为现代人的我们刷新三观。

就这么风风雨雨地过了整整两年,刘松亲自带着一众将士,一边紧锣密鼓地进行高强度的训练,一边如饥似渴地学习各类知识。在这日复一日的努力下,部队整体的思想觉悟有了翻天覆地的巨大提高。

他们不辞辛劳地帮着附近几十里范围内的农户开垦荒地,每一寸新开垦的土地都饱含着他们的汗水与期望。充分利用大同附近蕴藏丰富煤矿的独特优势,精心生产蜂窝煤。这一举措不仅极大地减少了对山林的肆意砍伐,保护了生态环境,还积极投身修建水利工程,无论是挖渠引水,还是筑坝蓄水,他们都亲力亲为,为建立根据地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

“报告!”

门外传来了三娃子的声音。三娃子现在是刘松的通讯兵了,专门负责和城里的暗桩进行联系。

“进来吧!”

“报告营长!城里来信了!”三娃子从贴身口袋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刘松。

刘松打开一看,顿时大笑道:“来的好啊!”说完将信递给了一旁的一连长陈大树。

陈大树和陈平还有王狗子看完后笑着说道:“来的好啊!”

原来是“八大皇商”的介休范家有一批生铁打算走阳高运到张家口。

“这帮卖国贼!”陈平气的一拍桌子。

刘松看到土匪头子被己方的神射手一箭射杀,那原本嚣张跋扈的身影瞬间瘫软在地。土匪们顿时陷入了混乱,犹如无头苍蝇一般,乱糟糟地挤作一团。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绝望,原本的嚣张气焰此刻已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