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崇祯皇帝朱由检是接替他大哥朱由校登上的皇位。他自小就在宫廷之中成长,压根就没有接受过系统的帝王培训,在政治方面显得极为稚嫩。再加上他那急于求成的心态,又怎么可能与那些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争斗多年的老狐狸相提并论呢?
帝王之术所涵盖的范畴极为广泛,其中包含了诸多方面,像高深莫测的政治权谋、至关重要的用人之道、高瞻远瞩的统治策略等等。在政治权谋这一方面,帝王术着重于对各方势力进行精准的权衡,通过巧妙的权力制衡手段来稳固自身的统治地位。用人之道更是帝王术的关键构成部分,帝王必须善于甄别并任用那些德才兼备的贤能之士,与此同时,还得时刻警惕臣子权力过大从而对皇权造成威胁。
当崇祯皇帝毅然决然地铲除了魏忠贤之后,使得东林党人的势力一家独大,此时,就已然预示着大明王朝的命运即将走向终结。
仅仅是一个没能控制住自己情绪的询问,便被温体仁敏锐地洞察出了皇帝内心的不满。他心里再清楚不过,正如文中所详细叙述的那样,天下的贪官多如牛毛,四处皆是流离失所的流民,这简直就是在向天下宣告,他崇祯皇帝无疑就是一个导致国家灭亡的君主啊!
温体仁和光时亨的表现让崇祯皇帝很满意。
“据查,此伙贼寇于大同一带,落草为寇,竟口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言!”崇祯直视群臣,道:“卿等以为,当遣何人出兵剿灭此贼?”
言罢,其一脸期待地望着温体仁。
温体仁闻此,心中暗暗叫苦不迭。然此时已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矣。暗自思忖片刻,遂道:“王伯爷,对不住了!”继而面向崇祯,拱手奏曰:“臣斗胆举荐平虏伯、京营总兵官王朴。王伯爷乃大同人士,熟知当地山川地形、人情风俗。且其屡立战功,以功授勋。此前贼皇帝皇太极领军寇边,王大人奋勇杀敌,斩获后金鞑子首级数百颗之多,实乃忠勇之士。若遣王大人出兵剿灭此贼寇,必能马到功成,保我大明江山社稷之安宁。”
崇祯听罢,微微颔首,似在沉思。少顷,问道:“众卿以为温爱卿此议如何?”群臣面面相觑,或低头不语,或交头接耳。
此时,工部尚书张凤翔出列道:“王大人虽战功赫赫,然此次贼寇来势汹汹,恐一人之力难以应对。”
兵部尚书杨嗣昌大臣道:“臣以为王大人可担此重任,当速速发兵,以绝贼寇之患。”朝堂之上,众说纷纭,争论不休。
崇祯眉头紧锁,目光扫过群臣,厉声道:“勿要再争!朕意已决,着王朴速速整军,出兵剿寇,若有延误,军法论处!”群臣闻之,皆噤若寒蝉,齐声高呼:“吾皇圣明!”
本来王朴是要参加这次朝会的,不过,由于买了刘松数百颗鞑子人头,又听闻皇太极撤兵,王朴佯装出城巡视一番,这样人头战功不就来了?
王朴刚回到府中,传旨的太监就来了。王朴接过圣旨一看,顿时傻眼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反复看了好几遍,确定没有看错后,整个人都懵了。
一旁的管家见他这副模样,连忙提醒道:“老爷,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您还愣着干什么?”经管家这么一提醒,王朴才回过神来,赶紧从怀里掏出一百两银子,塞给传旨的太监,连声道谢。那太监收了银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转身离开了。
送走了传旨的太监,王朴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他心里暗自琢磨:“皇上怎么会让我出征去打凤凰山?难道是有什么深意吗?不行,我得去英国公张之极的府上打听一下情况。”想到这里,王朴便迫不及待地亲自前往张之极的府邸,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消息。
踏出英国公府的那一刻,王朴满脸怒气冲冲,他急切地命令下人快马加鞭,火速赶回自家府邸。
“可恶至极!温体仁你这老不死的东西!老子给你的银子还少吗?你竟然这般阴险地算计我?”王朴愤怒得暴跳如雷,双手挥舞间,接连将几个珍贵的元青花茶杯狠狠摔落在地。
“混账东西,打谁不好,偏偏要去攻打那破虏军?皇太极的两旗兵马都折在了他们手里!我怎么敢去招惹?要是我有这等能耐,我他妈早就出关一举打下沈阳了!”
在刘松精心的安排之下,这两场战事几乎传遍了全天下,唯独皇帝被蒙在鼓里。无人胆敢将此事告知皇帝。
试想一番,若是一个普通土匪所组建的武装力量,都能够战胜后金鞑子,那朝廷耗费巨资供养的上百万军队又算怎么一回事?
皇帝即便不用深思,也能明白其中的蹊跷。所以,此事绝对不能让皇帝知晓。每年拨下的上千万军饷,这里面所牵涉的人员众多,错综复杂,无人胆敢将其暴露。即便有一些刚正不阿的大臣仗义执书上奏,这些折子也根本到不了崇祯皇帝的面前,内阁或者司礼监就会毫不犹豫地将这些折子扣押下来。
王朴正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头烂额之际,管家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老爷,您看此刻这般情形,何不联系一下范家家主,看看他对此是何意见!毕竟那刘大当家可是范老爷的女婿啊!有他帮咱们从中说话,想来万事都会好商量嘛!”
“不错,不错!”王朴听闻,眼睛忽地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这样!你即刻启程去大同,务必找到范永兴,请他帮咱问问刘大当家,这事究竟怎么处理才最为妥当?”王朴眉头紧锁,神情凝重。毕竟,自己向来谨小慎微,从未得罪过凤凰山的人。如今这局势如此艰难,倘若实在没有别的法子,自己干脆带人投了凤凰山算了,这朝廷如今也是风雨飘摇,看着也没有多少活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