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你预测他带了多少人来?”县令薛克俊倒了杯高山绿茶给习洋洋总捕头压压惊,抿了口高山绿茶冷静的说:
“薛大人,从船的规模看,一艘船最少有一仟人算,十艘有一万人了,我们新安县城满打满算才只有三仟人,其中一仟是火枪队、一仟弩箭部队、一仟盾刀部队,战船上的三仟特殊官兵都刚好派出去剿匪了。硬碰硬,我们要吃亏啊!”习洋洋总捕头喝了口高山绿茶后,非常焦急的说:
“他初来乍到,在不清楚我们底细之前他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只要我们部署得当,我们平常训练流那么多的汗不是白流的,对付这种杂牌军,绰绰有余!”县令薛克俊又给习洋洋总捕头添了高山绿茶,抿了口高山绿茶说:
县令薛克俊快速的在案几上写了几张纸交给了习洋洋总捕头后又说:“习洋洋,你按照我说的去安排,我出去会一会这个郑芝龙!”
很快县令薛克俊就和习洋洋总捕头带着五十个官兵一起去到新安县城码头,只见一个身穿盔甲的人坐在船上喝茶!后面站满了士兵,旁边站着个人在那里叫:“郑坤快滚出来迎接福建总兵郑大人!”
“本官是新安县县令薛克俊,何人在那大叫,郑坤已伏法,你们不用叫了!”县令薛克俊对着船上大喊:
听见县令薛克俊的喊声,正在喝茶的人朝县令薛克俊看了过来,跟县令薛克俊对视起来,然后说了句:“有意思!这位县官大人,上船喝茶?”
“你就是福建总兵大人郑芝龙?过门都是客,你都来到我的地头了,不如跟我回县衙喝壶高山绿茶,降降大人的火气!”县令薛克俊毫不示弱的说: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身后走出一个年轻人,说:“爹爹,让孩儿去把这个杀害堂舅舅田川鬼丹的狗官抓了!”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手一挥,说:“松儿,勿冲动!对方敢出来,证明他已有所倚仗才敢露面!”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站起身来朝着县令薛克俊说:“好!很好!那恭敬不如从命,明天早上8点本官自准时去县衙喝茶!”
“多谢大人赏脸!明天一定泡好高山绿茶让郑总兵喝!”县令薛克俊很客气的说
“撤!”那身穿盔甲的郑芝龙把手一挥十艘商船就离开了新安县城码头!
县令薛克俊看着身穿盔甲的郑芝龙慢慢离开了自己的视线,转身对习洋洋总捕头说:“按计划行事!”
第二天早上7点,一个人匆匆忙忙的走进身穿盔甲的郑芝龙面前说:“大人,新安县城只有一个瘸子在城门口扫地!”
“喔塞!跟我玩空城计?可惜我不是司马懿,哈哈哈哈哈,跟我进去新安县城杀个片甲不留!”身穿盔甲的郑芝龙把手中茶杯一摔,说:
很快,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带领十艘巨型商船里的一万士兵,威风凛凛的来到新安县城门口,把那扫地的瘸子官兵抓了后,长驱直入,直接去到县衙大堂,只见大堂案几上放着一壶高山绿茶,一只茶杯,茶杯下放着一张纸,纸上写的内容是:“郑大总兵!本官刚好接到知府大人要我去述职,现泡好一壶高山绿茶给你喝。”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用手摸了一下茶壶,茶壶还很烫,转身对一人咬牙说:“芝虎,你带三仟士兵去把这狡猾的狗官给我追回来!我要拆了他的皮!”
那郑芝虎回话说:“大人,离开新安县城有三条陆路和一条水路,水路是我们来的方向,所以不是水路,有一条是去梧桐山小渔村的路,这条路也是出海的,就剩一条去广州府城的路,一条去惠州府城的路。我该怎么去追呢?”
“兵分两路,芝虎带三仟士兵追惠州府城方向,松儿你带三仟士兵追广州府城方向。”身穿盔甲的郑芝龙说:
郑福松和郑芝虎领命而去后,身穿盔甲的郑芝龙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闻了一下,但不敢喝,心想:“嗯!这狗官真系懂享受!这茶不错!就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加料,抓了这狗官一定要找他找到这茶的原产地!”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对身边一护卫说:“你出去贴个安民告示,内容就写:县令薛克俊因为贪污受贿,且判了无数件冤假错案,现已畏罪潜逃,县衙暂由福建总兵郑芝龙代理,望各位乡亲父老谅解!”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就带着护卫进入县衙后院,看见了平常县令薛克俊撸铁的工具和炼炉。郑芝龙心想:这个狗官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