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芸惊讶不已,秦风询问道:“你拍过照片吗?”

“没有。”

“我给你拍几张。”

“现在?等一下,我去换衣服。”

“不必,当裸体成为艺术,便是最为雅致的呈现。”

点燃煤油灯,再添满室蜡烛,屋内被昏黄的光线映照得分外明亮,白芸按照秦风的指导摆出各种姿势。

从最初的羞涩,逐渐进入状态,她的表情神态和姿态愈发自然流露。

秦风咽下口水,一次次按下快门,最后如猛虎扑食般完成了拍摄。

蜡烛燃烧到最后,熄灭了光芒。

屋内归于宁静的黑暗,白芸依偎在秦风怀中,虽疲惫不堪,但仍不忘追问:

“照片在哪里,我想瞧瞧。”

“现在只是底片阶段,需要冲洗才能显现,等我在家中设立冲洗暗房,将照片冲洗出来再让你看。”

“好的,你一定要保管好,要是让旁人看到了,我都没脸见人了。”

“你安心,你可是我老婆,我怎会舍得让旁人窥看呢?”

白芸在得到他的许诺后,心中的担忧才得以消除,最终抵挡不住倦意的侵袭,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秦风将相机细心地收进相机盒,妥善藏好,心中蓦然升腾起一个成为专业摄影师的梦想,他决定在摄影领域深耕,尤其专注于拍摄女性之美。

秦风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一同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

次日清晨,秦风难得享受了一次悠长的睡眠。

这段时间的生活节奏过于紧凑,一件接一件的事情接连不断,如今有了帮手,店铺可以顺利开张了,住所也已落实,他终于能够暂时放缓步伐,稍作休整。

“嗯——!”

秦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如同鲤鱼跃龙门般猛地从床上坐起,洗漱完毕后步入了自家熟食店。

此刻,白芸正在悉心指导秦淮茹制作烧腊技艺。

“首先将这些调料填入腹腔内,加入一碗清水,接着揉碎调料,现在开始缝合,选用麻花针法,第一针务必封住屁股部位,每一针都是从左边穿过右边,如此这般,连续不断地左边进针再转过来还是左边进针,力度要适中,过猛的话肉质会受损。”

“这种手法叫做绞针法,就像编麻花一样去缝合,瞧,最后把所有绞针都推进去,表面呈现出麻花般的纹路,这就完成了麻花针法,明白了吗?”

“明白了。”

“那好,你来试试看。”

秦风看着两人如此亲密无间的互动,感到有些意外。

昨天秦淮茹还像遭遇生理期般情绪低落,对谁都不搭话,一脸委屈至极的表情,今天竟然与白芸如此融洽相处,这情绪变化的速度堪比大姨妈离去的速度?

尽管心存疑惑,秦风并未多问,而是拿起刀开始了今日的宰鸡屠鹅工作。

生命值增加六年!

生命值增加七年!

生命值增加二十八年!

随着秦风刀法日益精湛,现在已经能够做到一刀致命,无需补刀。正当他又成功宰杀一只鸡时,旁边伸出一只柔嫩的小手。

“交给我吧……”

“大姨妈走了吗?”

“啊?”

秦风将处理好的鸡递给她,看到她愣住的样子,笑着调侃道:“昨儿个还不肯跟我说一句话,今天怎么主动凑上来了?”

“我没有啦……”

“没什么?”

“没、没不跟你说话。”

“是吗?那昨天你是怎么回事呢?”

秦风忍不住逗弄秦淮茹,她羞涩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低头红着脸,一边将杀好的鸡放入热水烫毛,耳垂也染上了红晕。

她时不时偷瞄秦风一眼,却又如小鹿般迅速低下头去。

“风哥,有人给你送来东西了。”

“哦。”

田满仓一嗓子吆喝,秦风起身离去,秦淮茹在心中悄悄舒了口气,却又不免心生一丝失落,而白芸则在一旁默默关注着,暗自责备这不中用的家伙。

“就因为让她主动点,她这就主动起来了?”

此刻,白芸深深体会到了秦淮茹的母亲张三英所经历的那种无奈感。

秦风走到外面,赫然发现好几个大箱子,都是马老六派人送过来的。箱子里除了装有三个店铺的契约文书外,还满满当当塞满了冲洗照片所需的器材:胶卷、定影盆、安全灯、裁纸刀、各类尺寸的放大纸,以及显影液、定影液等。

他昨日才刚琢磨着要建个冲洗室,这下东西都送上门来了,只需找间屋子就能动手。

“就放在我隔壁那间房吧。”

白芸在得知这些是冲洗照片的设备后,立即提出建议。昨晚拍摄的照片实在不宜让人看见,后院东厢房的两间空屋,她得亲自盯着才安心。

“没问题。”

秦风看懂了白芸的心思,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将箱子搬进房间,但并未把物品取出,屋里原有的床柜等家具都要腾空。

而且为了改造成冲洗室,这房间还需要重新装修布置一番。

锁好门之后,秦风将钥匙交由白芸保管,这样一来,她悬着的心才算落回原处。虽然她愿意配合秦风,但她同样害怕那些照片会落入他人之手。

这木门不够保险,日后装修时必须换成铁门才行,她在心里盘算着。

还有一个小箱子,秦风没有打开,直接交给白芸保管。白芸将其拿进屋里,揭开一看,里面金光熠熠的五十根金条令她瞬间屏息凝神。

待回过神来,她将这五十根金条与先前的五根一同藏好,然后仔细锁上自己房间的门,这才放下心来。

“我去看一下铺子。”

“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不必了,我只是去看看,你们继续忙你们的,抓紧学会熟食手艺,尽快把熟食店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