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惊叹道:“这也能来这套?真是天才啊!”他寻求着赞同。
“会发生什么?”大领岛直接反驳:“我们都看见了,小杨什么都没说,是这些外国客人主动表现客气。”“这可能是他们对外合作的独特礼节,我们贸然打断才是失礼!”听到大领岛一本正经的瞎掰,李副厂长和杨厂长不约而同地嘴角抽搐。
龚胜泉自然也听见了,但他此时已不想插话,只是脸色阴晴不定,对秦风这个让他颜面扫地的小家伙满心愤恨。距离不算远的沼田惠饭等人也听到了,尤其是他们还特意带了翻译,而翻译声音大得惊人。
“喂喂喂,沼田先生,你们这么做不行啊,真的不行。”在诡计者们的腰弯到几乎折断时,秦风才摆出一副刚刚回过神的样子,开口道:“你们刚才都听见了。”“我的龚局长已经因我不懂鞠躬而批评,并要严肃处理我。”“你们再继续,我可就罪加一等了。”
"沼田先生,我得跟你澄清一下,我的腰是真的受伤了,你可能不清楚,我刚迎娶了妻子!" "整整五天,我一步都没下地工作,新婚妻子的好,你懂的吧?" "......"
"现在我的老腰都肿得厉害!" 秦风说完还不忘对着沼田惠饭眨眨眼,传递了一个只有男人才懂的眼神。
"嘶!我要……你的妈妈!" 秦风这句话落下,日本人们怎么想杨厂长不清楚,但他看着秦风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兽。
就算不算正式的社交场合,直接开车来也太过直接了吧?其他在场的人恐怕也有些吃不消。
大领岛同样听得想捂耳朵,他已经年纪不小,今天算是长见识了。不过秦风的理由却让人无从反驳,因为他确实结了婚,也的确在家里休息了很长时间。
"额,嗯,可以的。" 沼田惠饭原本的急切被秦风的打岔给化解,脸上瞬间出现了紧张、惊讶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十分精彩。
"我们一定会守信用的,七百块……能行吗?" 沼田惠饭试图确认。
……
为了工厂的利益,为了国家的公正,为了炎夏的未来,沼田惠饭才回过神来。他正要向秦风竖起大拇指!
然而看到木箱已经被抬到了熔炉前,他又急忙改口:"杨桑,关于结婚的事,我们稍后再谈。" "请他们停下来,谢谢……"
沼田惠饭急得半是中文半是日语,还没等秦风同意,就拉着他想要先拦下箱子。然而秦风纹丝不动,虽然沼田惠饭个头不高,但体重却不轻,却依然无法撼动秦风。
"等等!" 看到沼田惠饭又要喊起来,秦风终于开口阻止了邱大力。
"呼~" 直到最后一把千分尺放到地上,沼田惠饭的心才放下,开始大口喘气。
为了防止意外,这次沼田惠饭没有等秦风回应,感觉呼吸平稳些后,立刻开口:"杨桑,这些千分尺,不管合格与否,我都全买下!" "价格不再讨论,十九块五炎国币,我同意了……"
"我现在就能计算总价,我签字后,你们可以直接用这笔钱购买我们日本的设备抵扣货款!"
"社长,拿纸笔来!" 沼田惠饭说完转身,他的助手立刻递上笔记本和钢笔。
"啊,哈哈,等等,不是这个价格,也不是这种方式交易!" 看到沼田惠饭低头就要开空头支票,秦风直接挥手打断。
面对沼田惠饭困惑的眼神,秦风从容不迫地继续说道:“沼田先生,您也是行家,一千九百五十元就想购买如此精密的千分尺,您不会觉得好笑吗?”
“......”
“我不知道这个价格是谁给出的,但我现在正式告诉您,这个价格绝无可能。”
当初秦风手中存货众多时,他从未考虑过以一千九百五十元的价格出售,如今库存只剩下三百多,他又怎能以区区几十元卖出?更何况这个狡猾的小人一再称他为“杨桑”。
若非看在他能带来丰厚利润的份上,秦风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姓桑的家伙!
...
“杨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价格早就谈妥了,你们必须遵守契约精神。如果你要违约,尼桑财团将会对你采取严厉措施!”
沼田惠饭明白秦风所言非虚,起初听到这个低价时,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然而既然知道了炎国人的底线,他自然不会让秦风轻易提升价格。
于是,话音刚落,他就转向龚胜泉施压:“龚桑,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想我们的合作可能就到此为止了......”
“同时,鉴于你们的不诚实,我认为有必要告知尼桑的生产部门。”
威胁完龚胜泉后,沼田惠饭再次转向秦风,他已经预见到了今天的结局。果然,不出他所料。
他的话音刚落,龚胜泉对秦风的训斥声紧随其后,随之而来的是连续的指示,甚至已经开始安排人打包。然而令龚胜泉和沼田惠饭惊讶的是,车间里的员工竟无人有所动作。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想 吗?”
...
秦风为了工厂的利益、国家的公正以及炎夏的未来而奋战,“我刚才的话你们没听见吗?我说过要让你们全部整理封装!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们全体下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