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像是打眼观瞧之下,颐章同齐陵南漓接壤处极多,可大都被画檐山隔绝在外,仅有那么几条路口可最终抵达颐章境内。修行亦是如此,上苍给的天资,即便后天你如何奔挣,最终还是踏入不得修行。 ”
夏景奕低眉,许久才问到,“若我也难入修行,又该如何是好。”
中年客卿长笑一声,“景奕何需忧心过多,能修就修,不能便安心修剑,偌大一个白鸿帮,未必就赶不上山上仙家那般。”
见夏景奕若有所悟,中年客卿摸摸胡须道,“虽说未入修行,可师父也能觉查出些内气涌动的蛛丝马迹,那位白衣少年周身似乎半点内气也无;但那三层楼房间之中,内气却是隐约之间极其磅礴,似乎整一座土楼,皆可为人所用。”
夏景奕这才晓得方才师父掌心沁出无数汗水的缘故,随即便是一阵心悸。
当今天下,即便是白鸿柳叶两帮势力不容小觑,可若是要惹上这么位轻而易举可掌土楼为己所用的仙人,恐怕也是自讨苦吃。而夏景奕方才的确想助自家师父一臂之力,如今再想,不免心中有些后怕。
“不过也无需太过小心,若是真碰上不讲道理的修行人,咱们师徒俩,此刻大抵已然相会于九泉之下了,既然那位书生开了口,想来也不屑于行下作之事。”
“修仙之人,位江湖远,当真逍遥。”
中年客卿瞧瞧远处的隐于山林当中的土楼,神色复杂。
夏景奕咬了咬牙。
韦煊一宿未睡,直等到下晌时分,却并未等到二位足矣令他青云直上的金主,再找小二问询,却被告知那两位早已将银钱搁在屋中,从暗道而出,离土楼已然有多半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