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北溟子神功被传得神乎其神,六曜心中也颇忌惮,但练武之人见到高手可又忍不住想要上去较量一番,听北溟子之言,六人不觉踏步向前,隐隐对北溟子形成合围之势。
安禄山忙喝止道:“不可对北溟子前辈不敬!”
六人不敢违拗主人的命令,这才悻悻而退。
岂知北溟子也真想和着六人动动手,自从和慧能大师斗偈之后,他武功又有了大精进,却再未和其他高手动过手,如今见六曜的身形步法,知道这六人的功夫实在非同小可,忽然心里竟生出一丝瘙痒,想和他们交手一战。但六曜既退,北溟子自重身份,自然不能上前邀战,不禁意兴阑珊,转念一想,我只为难安禄山,非得激得六曜和我动手不可。
主意已定,北溟子转头对安禄山道:“涅礼不肯和你合作,你便要困住他么?”caso
安禄山笑而不答,高不危却道:“计策已成,其实涅礼走与不走没什么差别,就算他回去一个个解释,其他七部首领就能相信他吗?就算首领相信,部众都能相信么?”
北溟子笑道:“说的不错,看来这要挟之策是你高不危高先生所专善啊。”
这是一句讥讽之语,高不危却甘之如饴,叉手笑道:“前辈谬赞。”
北溟子又道:“让我猜猜,你是怎么要挟独孤问前来的。”
高不危仍是笑盈盈地道:“前辈试言之。”
北溟子捻须道:“呣……独孤问不要做官,也不爱财……我看你们是拿他的孙女来做要挟。”
独孤湘奇道:“我不是好好在这里么?怎么个要挟法?”
北溟子道:“可不是你这个孙女,因当是赐婚的公主,独孤静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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