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丁玄海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打起感情牌后,这种感染力和杀伤力倒也十分强烈。
在听到丁玄海的热番循循善诱后,陈学武沉默了下来。
刚刚这顿板子不仅将他屁股打的红肿,而且还导致红肿处溃破,流血。
想他一个在军中享有威名的大将军,如今竟然落得这步田地。
这着实让人有些唏嘘。
陈学武此时已经变得沉默起来,可赵光达却仍旧是那副死硬的模样。
“姓丁的,你是什么人?咱们大家心知肚明。”
“你不必在这里和我们兄弟两个打感情牌。”
“我们既然敢做那就敢当,今天别说是只打一顿板子,就算你砍了我们兄弟俩的脑袋,我们也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
“还有你,赵钧,要不是先帝无能,我们兄弟两人也不会被派遣至此。”
“你以为这苦寒之地真是这么好待的吗?就算我们享有的权利比其他的将领更高,我们也同样不愿被束缚在此!”
“我们的确每年能够拿到比其他将领播出三倍的俸禄,可是在这种苦寒之地,这三倍俸禄又能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们每每与那群北辽士兵相互对峙,我们心中要经受多大的压力?”
“你站在这里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之前在此处戍边近二十年的时间,甚至连女人的一根指头都没碰过!”
“我们待在这种地方为国戍边,这和当太监又有什么区别?”
面对赵光达的这番控诉,赵钧的脸上不禁流露出了一丝苦笑。
“赵光达,如果你入朝为官的目的就只是为了享有比寻常百姓更大的优待,如果你姓赵的就只是一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那我劝你还是早些辞官不做。”
“先帝当初为何要将你们派到这里,还不是为了瓦解你们这个小团体。”
“按理来说丁将军应该将你们两人管束起来,可是丁将军却将你们视为自己的兄弟,非但将手中的兵权全都交给你们,而且还对你们如此信任。”
“可你们两人之前的所作所为对得起丁将军吗?对得起先帝对你们的栽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