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所言甚是,”白一迟疑了一下继而道:“那……公子,尽浮生的事……要不要通知一下侯爷,毕竟……”
“怎么?”白礼挑眉道:“是对你家公子没信心吗?”
“白一不敢,”白一连忙道:“只是……尽浮生成名已久,历经两朝经历过大战无数,始终是稳如泰山……”
“放心吧,”白礼看着嘴上虽然说着不担心,但是脸上满是担心之色的白一不由轻咳了几声之后,继而笑着喃喃道:“我这十年的罪……可不是白受的!尽浮生……从他决定成为我的敌人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不提白礼这边已从广阳城启程,渔阳城附近,还是那个小村落,还是那条河,还是那个黑斗篷,还是那个老者,还是那根钓竿。
“什么事?”老者头也不回地开口问道,好似他手中的那根钓竿,和下面随时可能被钓上来的鱼,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斗篷人低头回道:“回指挥使大人,皇城司那里……出了一些状况。”
“又出了什么岔子?不是已经让你转告他们小心了吗?”垂钓老者的眉头不由微微一皱,继而淡淡道:“该不会那个小家伙真以为有王粲撑腰,老夫就不敢杀人了!”
“回指挥使大人,就算是借他个胆子,曹赢也不敢无视您的警告,”斗篷人连忙回道:“是……是曹赢连同被派过来执行计划的皇城司高层,全都在辽阳城被人一锅端了!用来执行计划的珍宝也全部跟着失踪,所以……”
“都死了?”老者此时终于有了反应,转头看着来禀报的斗篷人惊疑道:“谁出的手?镇北候吗?”
“尚未有具体消息,”斗篷人回道:“不过去我们的人的调查,镇北候一方所有记录在案的强者,除了辽阳城镇守公孙度之外,都没有在那个时间段于辽阳城附近出没,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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