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过了河想要拆桥了,真以为是三镇诸侯是死物,任你折腾。
因此白礼便轻咳了几声之后站了出来,对着眼中满是得色的晁景道:“晁大人不愧是名家出身,这辩才当真是无双。大道理外臣一介病夫,自然是说不过晁大人。不过外臣这里也有一个小故事愿与晁大人分享,还望晁不吝啬与指正。”
“二公子请说,”晁景不动声色道。
“昔日百家时期子贡于徐国访友,路遇一路人突然心血来潮,问路人道:现徐国与鲁国交战,如尔有十万钱,可否愿意尽数捐出,以供军资?
路人道:可。
子贡再问:如有万钱,那又是否可愿尽数捐出?
路人继续道:自可。
子贡又问:如有千钱呢
路人踌躇了一下,摇头道:不可。
子贡不解:为何十万钱,万钱皆可,千钱反倒不可了?
路人道:因为吾真有千钱。
小故事,没有什么大道理。
搏诸公一笑。
不过外臣以为,不知道他人难处付出,反而喜欢慷他人之慨者,这种人诸位大人得离他远一点,因为保不齐一个雷过来,连累到诸位大人就不好了!”
“你!你……”看似不相干的故事,和之后不相干的句话,险些将一副大义凛然模样的晁景噎着个够呛,良久才面色难看道:“老臣熟读经史子集,怎么从不知道子贡还有这个故事?二公子是哪听来的?”
“没有吗?”白礼挑眉恍然道:“哦,抱歉了,晁大人,我忘了,这个故事……是我编的。”
“竖子,竖子尔……气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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