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箭来的无声无息。
所过之处,就好像是连光芒都被它吸收了似的。
因此直至燕不平近前,才被他发现。而这个时候……已经晚了。毕竟他可不是孤身一人,身边还有一个比他稍强一线的付狂名在呢。
而付狂名显然等的也是此时是,因此豁出去自己受燕不平一拳,当场呕血三升,也要将燕不平给牢牢的钉在原地,让那一箭直接洞穿了燕不平的身体。
而后也不等身受众重创的燕不平有任何动作,便直接竖掌为刀。
一刀,便直接让燕不平身首两分,坠落入河。
“看来,这场赌局送我赢了。”
看着那燕不平落入运河之中的尸体,和那一枚这个时候也同样恰到好处坠入河中的铜钱,付狂名笑眯眯的道:“不过没关系,铜钱……我照样送你了。”
似乎因为已经吃过了大餐,再没有胃口去品尝其他的小菜。
因此付狂名再动手斩杀了燕不平之后,便并未在有任何动作。再吩咐了一声,让摩尼教的人斩尽杀绝之后。就这么飘然落在了一块碎木板上,随意落座,看着大运河之上重燃的战火。
不过他这边是不动手了,不代表一直隐藏在暗处的那个不动手。
伴随着双方战火重启,一支支恐怖的利箭便如同索命的镰刀一样,直接自夜色之中咆哮而出,将那些正在奋勇厮杀的朝廷一方的硬骨头,很快便给射杀殆尽!
“总算是结束了。下面,该轮到三辅之地了。”
付狂名见朝廷的人差不多都已经死光了,而船上的粮食,也能带得走的带走,带不走的,则全部和运粮船一起化作了一团团火光。
不由晃悠悠的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笑眯眯的对着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的人道:“你说是吧……催光明使。”
“你浪费的时间太多了,”紫袍人冷声道:“刚才你应该直接出手,而不是杀了燕不平,就在一旁干看着。”
“没办法,”付狂名面对紫袍人的冷言,脸上笑容丝毫未减,笑眯眯回道:“我可不像催光明使你这么无耻,连通脉境界的小辈你都下得去手。想让我出手……最起码也要半步天人,不是吗?”
“有区别吗?”紫袍人冷声道:“不入天人,皆为蝼蚁!通脉、半步天人,对我们而言,和凝气、渡经不过是一路货色。”
“话不能这么说嘛,”付狂名继续笑眯眯的道:“虽然同样是蝼蚁,但半步天人级别的总归是强壮一些,而我……最喜欢摧残这些强壮的了!”
无耻的是你吧!
面对付狂名的言语,紫袍人不由冷眼腹诽不已。
有心反讽,不过考虑对方难缠的性格,一旦自己在这上面纠缠,还指不定怎么没完没了的。便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和其继续下去,冷眼扫了一下正在打扫战场,查漏补缺的摩尼教教众。便脚尖一点,凌空虚度,没入夜色。
不提摩尼教的人,接下来如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