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君辱臣死。
有心向匈奴右贤王的,自然也有心向乌籍这位匈奴单于之子的。
因此眼见有人出来搅局,便立刻有人也跳了出来,对着最先跳出来的那个匈奴的贵族斥责道。
一时间,双方吵的是不可开交。
以至于到最后甚至都差点动手。
而眼见两边的人闹得越来越大,同时被牵扯下场的人也越来越多。乌籍太子终于开口了,对于一旁正旁观着这一切的匈奴右贤王眯着眼道:“右贤王,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不错,”匈奴右贤王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的道:“我觉得,事关单于之位的更替,还是要更谨慎一些比较好。应优中选优,切莫重蹈屠蓍单于的覆辙。”
“覆辙?”乌籍太子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继而道:“右贤王这个词,未免用得的太不恰当吧。”
“我倒是觉得很恰当,”右贤王不甘示弱道:“屠蓍单于有功不假,但更有过!尤其是近些年,在他的领导之下,我匈奴屡屡遭受重创。覆辙二字,他又如何担不得?”
“如此说来,右贤王你是一定要和我争上一争了?”乌籍太子直接挑明道。
“不可以吗?”右贤王反问道。
“好,好!”乌籍太子就这么死死的盯了右贤王片刻之后,继而冷声道:“那就让我们各凭手段吧,希望右贤王不要后悔今日的选择。”
说着,乌籍太子便直接起身离席,带着手下的亲随离开了会议现场。
而眼见正主之一的都走了,争吵的双方再继续的对掐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因此双方便都偃旗息鼓,支持乌籍太子的一方人,也起身离席,追随乌籍太子而去。
这个时候就可能能看清楚,双方的具体支持程度了。
随乌籍太子走的,只是会议之中的一小部分,可能连四分之一都没有。
而这,还是在已故屠蓍单于的一些心腹,本着父死子继的念头,所以拥护乌籍太子的份上。要是没有这些人,那乌籍太子会显得更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