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之下,拖得越久对朝廷而言越不利。
而如果大周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平息这一切的话,镇北侯是大周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一块绊脚石。
然想对付这位白侯爷,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集全力,因雷霆之势,一战而下。其他各处的野心者,肯定不会让朝廷如愿。
而找一个靠谱的盟友,合力围歼,或让盟友帮着牵制住镇北候,整个北地之中只有一方人马能担此重任,那就是匈奴。”
“这和开放并州的关隘有什么关系?”晁景直接打断了王玄策的长篇大论,不客气道。
“此事我也不瞒晁大人了,”王玄策摆出了一副相当诚恳的模样,道:“经过了一番角逐,虽乌籍单于最后坐上了单于之位,但做的并不稳劳。
所以乌籍太子现在急需一份功劳,一份能够让他坐稳单于之位的功劳。而现有着分量的,整个北地,只有大周和镇北候府了。”
“老夫明白了,”晁景听到这里终于恍然,继而面无表情道:“也就是说,乌籍单于想要一份功劳,来稳定他的单于之位。因而这份功劳既要有分量,而且在获取的过程之中不能死太多匈奴人。
所以幽州那几个如血肉磨盘一样的关隘,便不能成为目标。
因而你们的那位乌籍单于,便将念头,打到了我大周的身上是吗!”
“当然不是,”王玄策回道:“若真是如此,我王玄策就算再厚颜无耻,也不敢登晁大人家的门。”
“那老夫倒是想听听,王大人还能说出什么不一样来,”晁景眯着眼道。
“要功劳不假,幽州北方几个关隘五法成为目标也是真的,”王玄策直言道:“但我们并不是将目标打向大周,而只是想借道而已。
只要大周这边,将我们的人放入关内,我们的乌籍单于愿在长生天面前立誓,对大周治下并州所属,绝对不犯不扰。入关之后,直接以并州为跳板,杀入幽州。
到时候,我方即不用和幽州北方的那几座雄关硬碰硬,而镇北候这边,也因我匈奴的袭击,而对大周无力再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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